明珠略作考慮，“您跟山長籌議籌議，彆光是我和三皇子比試。不如弄得熱熱烈鬨的。讓鄧鳶時，唐宗子另有張快意他們一塊跟著摻雜。歸正閒著也是閒著。玩嘛！”

這麼好的苗子，就快毀他手裡了。

明珠躬身立在中間，“門生奉養先生用飯。”

“嗐！叫你吃就吃！”汪夫子板起麵孔，“夫子不消你服侍。”

汪夫子落座，望著滿桌吃食，瞪圓了眼睛。

明珠眼眸晶亮，與汪夫子對視，“且不說文三公子和昨兒來的那位年紀對不上。他能使喚山長做說客……”意味深長點頭含笑，“究竟是三公子還是三皇子，不言自明。”

“不過就是比試君子六藝，詩詞歌賦。”汪夫子悄悄歎口氣，“可……三皇子的教員是文少甲。”

汪夫子無言以對。

亡羊補牢，為時未晚。更何況小朱幫他諱飾蹲牆頭出考題的醜事。投桃報李，他去做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