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淡淡瞥了眼鋥鋥亮的銀錠子,悶聲冷哼,“你這是拉攏我和我們報局?”
方布唇畔笑意愈發深了,“也冇甚麼要緊的事。就是吧,你們報局連著幾天登載的都是我那點子上不得檯麵的事兒。甚麼蘭香院花魁的合歡襟貼身保藏,甚麼昌隆賭坊門口肇事是我在背後支招,甚麼我那天喝多了酒,路過白露報局的時候踢了你們的小惡犬一腳。”
裴晏稍作考慮,點著頭道:“行,都聽你的。”
“如何?又不是一口一個裴世子的喊了?”裴晏唇角帶笑,好整以暇,抬頭望著方布,“甭管敬酒罰酒,隻如果你端上來的酒,我裴晏不吃!”
父親對他不假辭色,嫡母整天話裡有話,兄弟姐妹也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現在英國公府彷彿是白露報局分局。小報朝報因果七日談放在當眼的位置。走到哪看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