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童兵也在州大營,由霍豹盯著。
火炮也好,強弩也好,都在金陵守軍手中,輪不到他們這城郊四方千戶所。
都說丈母孃看半子,越看越歡樂,這梁壯舅娘明顯是例外。
之前跟朱縣尉提過一次,讓朱強回濱州一段時候的,厥後缺人就忘了此事。
霍寶便帶了不放心道:“本當讓你多帶人,風風景光衣錦回籍……可柳元帥現在在陵水,他家兩個公子都不是明白人,為防節外生枝,你還是隱了滁州軍的身份,以七叔那邊鋪子管事身份歸去,多預備些禮,莫要說漏了嘴。”
“你孃舅家還在陵水?冇有逃荒?”
自古以來,皇權與相權之爭,都是不死不休。
到時候母後臨朝,這天下事誰家天下?
兄弟兩個當初捐的都是代百戶。
霍寶從梁壯身後走出來,非常驚奇:“你冇去亳州?”
朱剛、梁壯兩人應了,霍寶對史從道:“史二爺還請隨我出來說話。”
疏不間親。
霍五到底想要走到哪一步?
這半年大師的精力都繃得緊緊的,也要敗壞有度。
待看清楚霍寶長相,他又上前。
河南道、淮南道都亂了大半年。
梁壯也側身擋在霍寶跟前,望向那青年帶了防備。
孃親舅大,這可不是虛話。
金陵繁華,與都城動靜始終不竭。
“大哥也看出來了?”
“或許……是為了打揚州?揚州城也有水軍,想要拿下揚州城,需求水陸齊下……”
儲君之位,曆朝曆代,都是有嫡立嫡,無嫡就立長或立愛。
賈源將手中信遞給兄長。
“拿下揚州呢?上頭隻剩下一個楚州,再北河南道都有教首起事,總不能朝廷平叛軍還冇來,各地白衫就自相殘殺吧?”
冇想到另有孃舅如許的親戚。
外頭不是說話的地界,霍寶就對朱剛、梁壯道:“你們兩個回大營,跟豹子說一聲告假的事,將手頭差事交了,我就不疇昔了……”
“恩公!”
“想來皇上不肯意。”
賈演皺眉走出去:“二弟,糧食要斷了。軍餉拖了半年,這糧食也一個月比一個月遲……”
“我孃舅家裡有幾畝地,另有一門技術,是木工……”
若天子敗,皇後扶幼主即位,就算平叛,大寧也要換仆人。
同為江南西路,幸虧與金陵隔了九百裡,不消擔憂他們打過來。
……
賈源看動手中的信,久久無言。
霍寶道。
這位皇後父兄都是軍中將領,叔父更是當今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