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進點頭道:“三爺冇有去陵水,直接帶了八千人往盱眙了。”
耆老扶了老知州的胳膊道:“大人是積善之人,今後定會惠及子孫……祝老父母此去,山高水長,平安然安……”
牛清帶了嚴峻,趕緊帶人,將幾位首級護在中間。
霍寶他們可走了冇有那麼長時候。
想起霍順之事,與陵水白衫上半年在曲陽的劫奪,霍寶亦恨恨道。
連夜籌辦的萬民傘,由城中幾位耄耋之年的耆老,親身送到老知州麵前。
這是害怕了孫元帥,卻冇將霍五當回事。
因為他瞥見了一物。
霍五倒是麵不改色:“三兒呢,打盱眙去了?”
另有羅千戶在。
水進非常鬆了一口氣。
鄧健坐次僅次於霍五,身份在那邊擺著。
這羅千戶除了三子,另有一長女,年事與秀秀相仿。
林師爺摸著鬍子道。
滁州軍當晚小宴,就是為老知州踐行。
拉著兒子,高低看了一遍,全全乎乎的,他才狠鬆了一口氣。
……
之前陵水隻要3、四千亳州兵,看在徒三麵上,又不想與亳州明麵撕破臉,能夠容下;現在柳元帥帶了將一萬人南下,亳州兵就是一萬3、四。
河南道各路元帥紛繁燒香叛逆,也堵死了往河南道擴大之路,剩下隻能持續策劃淮南道。
就是最後打金陵,還得想體例攔住那八千水軍。
和州富庶,多賴老知州德政。
待聽了柳元帥丟了亳州、死了兒子之事,霍5、林師爺都帶了正色。
遵循他們之前的籌算,打下和州打廬州,拿下巢湖水軍,兩地休整,每地征兵三萬。
說到底,還是柿子撿軟的捏。
“守住了!那邊守城的是柳元帥之侄柳彪,倒是個敢冒死的,又趕上小寶帶人疇昔,出了大力,非常幫了柳彪一把,解了定遠之危。隻是官兵攻城用了火器,定遠縣城門坍塌,不好守了,柳元帥就率眾直接往陵水了!”
霍五眼睛一亮。
羅千戶這才提了酒盅,與水進碰了杯,仰脖飲儘。
和州城門不開,城裡的鋪子卻都如常。
這才走幾天,就返來了?這是被打返來?
老知州已經命人清算了行李,籌辦次日返鄉。
就是行人,也不比昔日少很多。
這是宦海禮節,表示處所百姓不捨父母官的。
不然百裡之遙的處所,亳州軍能到三縣,三縣兵馬也能一日圍陵水。
次日一早,幾輛馬車從知州衙門裡出來。
老知州主政和州十年,政通人和,大師都念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