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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人攔著,水進帶了幾小我跟在廬州通判身後。
霍寶非常心動了。
他惦記往北關大營合兵,想要早將廬陽事了。
即使是不測傷亡兵卒令人惱火,可這緝獲也太豐富些。
知府的老母,這陣子以禮佛之名,在佛堂不出,不見外客。
廬州通判滿臉悲忿:“你家老爺艱钜?那非命的老都統艱钜不艱钜?被逼反的數萬巢湖海軍艱钜不艱钜?一旦海軍登陸,這廬州六縣二十萬黎庶艱钜不艱钜?”
霍寶與水進分了一成,每人一萬兩銀子,一百貫錢。
他宗子愣住:“不會唄,老二但是京官?”
手弩一百架,雁翎刀四百把,重刀兩把,鎖子甲二十掛,明光甲一掛。
廬州通判咬牙道:“本來你們已經得了和州……聽聞你們在滁州行惠民之策,療攝生息,不知對和州、廬州兩地但是一樣政策?”
這表叔,但是喜好兼顧的。
一日下來,城中士紳大戶十足清查一遍,繳械十幾家。
水進親身帶了五百人,將與劉家來往交好的人家,一戶一戶查抄下去。
他去尋了鄧健:“表叔,這些田都留著著,今後正幸虧這邊安設軍屬,設軍屯……”
隻是劉家是廬陽老戶,來往交好的人家不是一戶兩戶。
有戰損不怕,這收益也實是豐富。
此中兩家供奉著彌勒,一家還搜出右護法壽天萬的親筆信,恰是壽天萬在廬陽內應。
廬州通判抱拳道:“我欲投霍元帥,隻求庇護廬州這一方安寧!”
此次倒是發了。
喬老爺子無法道:“現在淮南道、河南道亂成一團,誰還會理睬幾千裡外的都城……”
朱強遊移道:“隻童兵這邊麼?鄧爺與水爺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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