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五非常自責道。
於大海點頭道:“爹放心,兒子又不傻?五爺現在這身份,誰還敢不恭敬?”
霍家父子望疇昔,都是無語。
如果柳元帥有個萬一,他兒子名分在徒三之上,麾下人馬怕是要分裂。
就是馬駒子,都破涕而笑:“不可!七叔是財主,得割疼了,侄女內心才舒坦!”
……
“五伯……侄女是一時胡塗,萬不會如此!”
隻是她性子大大咧咧,冇有暴露甚麼,長輩們也就將此事都翻過不提。
說話的工夫,父子兩人到了佈政使衙門。
“都怪我們長輩的冇做好,當時就不該顧忌那麼多,直接打斷林瑾那小子的腿,讓你將內心這口氣兒出了,也不至於到了現下還憤懣難消!”
“五爺是大氣運之人,行事要更加恭敬纔是!”
特彆是霍5、薛彪,看著馬駒子神采略龐大。
此中,於都統就在十裡外的金陵海軍西關大營,按理來講上午就該到了,隻是他們一早打東關大營去了,是以也是將中午纔到金陵城。
現在他在亳州被孫元帥轄製,正需求外力的時候,獲咎了柳元帥那邊,就不宜再獲咎霍五這邊。
他便一指薛彪,道:“另有你這個七叔與你八叔,論起來都有對不住你的處所,轉頭我們從他們身上狠割一塊肉下來,讓你這這口氣出足了!”
兩下裡倒是恰好碰到了正著。
收了兩份厚禮後,左護法就讓小教主給了封號下來。
“甚麼時候打揚州就好了!”
薛彪本就心虛,聞言嚇的一顫抖,趕緊告饒道:“五哥,侄女,不消割肉吧?老八肥碩,割塊肉冇甚麼,我這些日子為咱滁州軍跑前跑後,可都累得皮包骨了!”
現在是安勇留守,防備揚州海軍異動。
霍五將話說開,就想要去了馬駒子心結,不然始終是隱患。
一時之間,倒是將之前的難堪氛圍沖淡了。
先來後到,早在廬州時霍五爺就擺在明麵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