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中,於都統就在十裡外的金陵海軍西關大營,按理來講上午就該到了,隻是他們一早打東關大營去了,是以也是將中午纔到金陵城。
……
“五伯……”
馬、林聯婚之斷,歸根到底是蟒頭寨之前的分裂而至使。
“五爺是大氣運之人,行事要更加恭敬纔是!”
現在是安勇留守,防備揚州海軍異動。
不說先來後到,隻論對滁州軍的進獻,幾位頭子都是功績明顯,反而他們巢湖海軍功勞有限。
霍寶倒是看了老爹一眼。
霍五將話說開,就想要去了馬駒子心結,不然始終是隱患。
世人都望向馬駒子。
隻是馬駒子身上已經有了婚事,如果不出不測,十月裡就要結婚,這般念著舊怨,對他們小兩口來講不是功德。
世人以左為尊,抬起柳二來,這是怕徒三翁婿相和,用心買個坑在裡頭。
霍5、徒三的使者疇昔,就讓左護法感覺事有可為。
馬駒子早已擦了淚,大風雅方道:“那侄女可等著,不說彆的,隻同九叔比,差未幾了先頭的事就算過了!”
說話的工夫,父子兩人到了佈政使衙門。
這背麵,他可冇少著力。
馬駒子滿臉通紅,不敢再坐,帶了羞憤:“五伯……”
老都統暗裡裡提點兒子道。
現在得了這江南堅城,滁州軍纔算是真正站穩腳。
霍五的封號也下來,是滁州、和州都督。
“五伯……侄女是一時胡塗,萬不會如此!”
左護法之前在亳州城脫手腳,想要“聯柳抗孫”,成果使得亳州白衫三足鼎立的局麵分崩離析,馮和尚率部出走,柳元帥部被擯除,孫元帥一人獨大。
馬駒子嘲笑道:“五伯、七叔看侄女何為?莫非侄女說得不對?林先生,但是將六十的人,此人有朝夕禍福……”
浮名不算甚麼,可揚州卻不能讓。
徒三是淮南右副元帥,柳元帥是淮南大元帥,柳元帥的次子是淮南左副元帥。
薛彪在旁,摸著下巴,眼中透了心虛。
雖說左護法手中也有兵卒,可兒數不敷孫元帥的一半,天然也就萎了。
“揚州是我們的,就算我們滁州軍臨時不打,也不會讓給旁人!”
小教主年幼,不過是左護法的傀儡。
他便一指薛彪,道:“另有你這個七叔與你八叔,論起來都有對不住你的處所,轉頭我們從他們身上狠割一塊肉下來,讓你這這口氣出足了!”
如果此事隻牽涉馬、林兩家還是小事,另有薛彪、杜老八牽涉在裡頭,真要措置不好,當然不至於到了分崩離析境地,卻也冇有了之前的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