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寨主並無不測之色,隻是神采有些訕訕。
三月裡陵水縣兵崩潰,禍害的除了曲陽,還是陵水縣本地。
濱江縣那邊臨江,水田多,是滁州的農業大縣,總不能荒廢了農田,將農夫都征走。
越是研討,越是感覺馬寨主被低估,非常個妙人。
大師都是筋疲力儘,都安息了。
韓夫人、柳氏等婦孺,就直接安設在杜老八院子,柳彪、韓喜山與兩家屬人,就安設在唐光舊院。
知州是文官,一時迷惑不解。
不然真要大刀闊斧清算起來,不能說傷筋動骨,說不得也會高低生了嫌隙。
馬寨主不愛見老衲人,老衲人卻很愛見馬寨主。
馬借主趕緊扶住道:“哈哈,前兩日才與垂白叟道彆,何為這般客氣!”
同長著一副笑麵的王都尉比擬,五大三粗、橫眉豎目新知州更像是武夫。
老衲人挑選了馬駒子這邊。
真要究查鄧健麾下的不鐺鐺,那鄧健這個領頭的主將獎懲不獎懲?
城裡的梆子聲敲了兩下,已經是二更天。
要不是先頭外頭仇敵方向未明,滁州城還需留人坐鎮,代知州也該前去滁山。
兩軍相鄰,滁州有亳州軍的諜報,亳州軍這邊天然也有滁州軍的諜報。
待看到知州時,兩人都不由自主的望向王都尉。
明顯,徒三並不知此密辛,不然就不會痛快點頭。
一個吐沫一個釘,就算過後徒三心疼不捨,可這話說不出,就不會收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