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霍五請老衲人出山時,除了以百姓民生為藉口,還承諾滁州軍當中,眾頭領之下人物,隨老衲人監察。
就是永陽這裡,馬駒子、林瑾他們當年征過一茬,隨後童兵小頭子下去征了一茬,也是到了無人可征的境地。
目前看來,兩邊還算友愛。
杜老八已經轉為守將,幾個部下都被清算了一頓,不宜這個時候發作到底。
可到底要從那裡打響第一炮,老衲人也是沉思熟慮。
隻能說當官當久了,就練就了這幅小巧心肝,倒是給霍五省了很多費事。
他不敢喊冤,前兩日誠懇的認錯,共同監察隊的各項調查。
馬寨主摸著下巴,非常獵奇了。
雖說前兩日在曲陽時,大師才見過,可馬寨主還是是不安閒。
“說不得是聽到些甚麼,隻是冇有準信!”
馬寨主不愛見老衲人,老衲人卻很愛見馬寨主。
昨晚二更天從陵水縣解纜,到本日二更天到達滁州城,十二個時候,像是過了好幾年。
這些驕兵悍將,個頂個的都有乾係情麵,不換個外人來監察,還真是不好動手。
麵前這老衲人是哪個?
曲陽宦海高低出了忽略,就在王都尉眼皮子底下,將他瞞得死死的,說到底他也是失策之過。
這個代知州,就是之前的巢縣縣令畢福,本年已經五十來歲。
幾年以內,曲陽是一茬兵也征不了的。
那千戶將功贖罪,極刑可免,倒是活罪不免,直接充入苦役營。
馮和尚必定要先排擠去,畢竟是外來之將。
如此一來,倒是好安設世人。
因為他曉得,此事馬寨主不會記仇,馬駒子說不得還會承情。
馬寨主並無不測之色,隻是神采有些訕訕。
同長著一副笑麵的王都尉比擬,五大三粗、橫眉豎目新知州更像是武夫。
州府這裡,眾將領騰出的院子,現在很多還空著。
韓夫人、柳氏等婦孺,就直接安設在杜老八院子,柳彪、韓喜山與兩家屬人,就安設在唐光舊院。
他雖是武官,可到底是滁州白叟,幫手新知州很多事,也曉得滁州倉詳情。
柳彪等人迷惑歸迷惑,也冇報酬他們解答。
至於霍寶的童兵,冇有甚麼真正的臨陣,就冇有甚麼錯處在外頭。
明顯,徒三並不知此密辛,不然就不會痛快點頭。
滁州軍是在黑蟒山成軍,最早的白叟,都是幾個寨子的匪賊。
滁州軍現在治下三府二州,滁州最窮,最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