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陳翼、陳弘願叔侄,馬寨主提也冇提。
隻是他明白,眼下這個便宜沾不得。
王都尉前車之鑒猶在,那裡還敢隨便保舉新知縣人手?
鄧健倒是意興闌珊道:“兵戈還好,其他非常無趣!”說到這裡,對王都尉道:“陵水縣之前亂的不成模樣,七月裡雖清理過,現在也過了三月,盜匪又有些死灰複燃的模樣,還需清算!”
一個金礦,一得一失,滁州與亳州的間隔再次拉大。
大寧朝現在大廈將傾,可大寧官製是跟著前朝而來,是一代代傳下來的,有可取之處。
滁州事畢,十月十三,霍寶與馬寨主、鄧健等人分開滁州,返程。
兩人現在一個是都尉,一個是知府,都是一方人物,可到底分歧。
東山,也是黑蟒山中,就是挨著陵水縣方向。
如果徒三不加以整合,今後怕是出亂子。
曲陽官員,自發得行事有分寸(隻加商稅,不動農稅),背景又硬(鄧健這個霍五的頭大大將兼親家),加上師出馳名(馬駒子大婚,秀秀蜜斯備嫁),以是才理直氣壯行事。
就算滁州軍抱著取而代之的籌算,也冇有需求通盤否定大寧官製。
“表叔該返來了!”
次日下午,鄧健就回到滁州。
現在他們流浪,就將這個“奧妙基地”當作是拯救稻草。
是以刻滁州軍已經提拔利用的吏員,多是滁州、和州、廬州三地之人。
“金礦!”
平常裡,就帶了些動靜出來。
他這邊辛辛苦苦的賣力量,攢下的功勞都因保舉不當被抹了,倒是冇處所喊冤去。
金銀都是硬通貨。
鄧健挑眉道。
畢知州與王都尉在旁,隻當是為陵水歸屬之事,亦是對鄧健道賀。
霍寶心中,對於陵水的礦藏非常獵奇了。
陳翼一個鄉間舉人,就算有幾分見地,能強到那裡去。
何況,還是為了庇護百姓。
才安排親信疇昔?
老衲人精力抖擻,之前臉上密密麻麻的皺眉都伸展很多。
十月十五,霍寶、鄧健等人過江,回到金陵。
隻是馬寨主心中也明白,徒三如許的梟雄人物,不會樂意居於人下。
就算“舉賢不避親”,也冇有叔侄上下級的事理。
滁州軍不管是北上販馬,還是南下收糧,都缺錢呢。
這就是老爹的運氣。
如果徒三整合步隊,又不免有排他斂權之嫌。
再說以鄧健的性子,做到這一步已經是耗儘耐煩,怕是冇故意機去理睬詳細事件。
比銀鐵更金貴的東西,怪不得柳元帥與韓將軍兩人將動靜瞞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