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明白,眼下這個便宜沾不得。
如果過了阿誰線,就算亳州軍內部不拖徒三後腿,滁州軍也要牽一牽線。
那邊霍五才得知亳州軍能夠有金礦,這邊濱江霍氏就有人主動投誠。
徒三當初削髮的寺廟,就在東山。
“金礦!”
到時滁州軍除了硬搶,那裡能要回陵水?
至於韓喜山,一肚子彎彎道道都寫的臉上,較著是不當用的。
實在,貳心中也有人選,就是他身邊跟著的年長的族侄。
杜老八麾下三人,品德有瑕,才氣不敷,都是籍籍知名。
現在他們流浪,就將這個“奧妙基地”當作是拯救稻草。
一個金礦,一得一失,滁州與亳州的間隔再次拉大。
遵循端方,陵水知縣,能夠由滁州知州、滁州都尉兩人籌議人選。
兩人現在一個是都尉,一個是知府,都是一方人物,可到底分歧。
霍寶倒是悄悄乍舌。
“去陵水暫代縣令一職,不消多事,維穩為要,統統等金陵安排!”馬寨主交代道。
霍家人不知礦藏事,隻當是韓將軍留的背工,揹著柳元帥養的私兵。
大寧朝現在大廈將傾,可大寧官製是跟著前朝而來,是一代代傳下來的,有可取之處。
他現在身上還揹著不是,不怕有差事,就怕閒著。
就算“舉賢不避親”,也冇有叔侄上下級的事理。
那樣未免太不懂事。
這就是老爹的運氣。
至於畢知州,本身來滁州不過半月,還是人生地不熟階段,更是不好開口安排新知縣候選。
承平府初定,又緊鄰著朝廷地盤,如何打算,還要再看。
與人鬥,其樂無窮。
比及兩人下去,隻剩下三人,霍寶才道:“表叔,陵水有甚麼?鐵礦?銀礦?”
次日下午,鄧健就回到滁州。
這是看出甚麼?
比銀鐵更金貴的東西,怪不得柳元帥與韓將軍兩人將動靜瞞的死死的。
霍寶望向陵水方向。
一山不容二虎,他所謂的“善始善終”天然是有一日徒三帶亳州軍投了滁州軍,那樣柳彪就也能滁州軍中。
馬寨主眉開眼笑。
不消與彆人比,隻李千戶在前,就夠他追逐的。
老衲人既是“死人”,不擔憂扳連兒孫,就非常失職儘責。
明天走機場,隻要這一更了,欠一更,轉頭補上,^_^
曲陽官員,自發得行事有分寸(隻加商稅,不動農稅),背景又硬(鄧健這個霍五的頭大大將兼親家),加上師出馳名(馬駒子大婚,秀秀蜜斯備嫁),以是才理直氣壯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