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他最晚是抱著“跟她做最後一次的表情”,她彷彿也不忍心再指責他甚麼。
仲希然不敢再冒昧,把跟霍新的談天內容大抵跟他說了。
祁斯年撩起眼皮,看他。
他頓一下,說:“我去拿創可貼。”
十幾分鐘後,他們三小我詭異地坐在同一桌。
鐵盤烤魚前頭隻要五六小我。
“你……”她躊躇半晌,咬唇說,“文身挺疼的,傳聞鎖骨邊格外疼。你要打的話也能夠,但是你得先把身上跟彆人的去掉。”
他語氣有點酸。
她又加了幾條魚,然後說:“再多買點彆的小吃吧。”
祁斯年手仍舊扯著她毛衣領口,半晌後,他低頭,在創可貼中間落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這是甚麼孽緣?
現在離場還來得及嗎?
現在仲希然在祁斯年麵前提起霍新都不再需求謹慎翼翼。
“是得好好接待一下霍總。”祁斯年淡聲說,“霍總這個部下敗將都敢,我有甚麼不敢。”
想著還要再輸入甚麼,被祁斯年一把奪走手機。
洗漱完出來後,她穿了件複古紅色的高領毛衣,剛兩分鐘就感覺鎖骨疼被磨得有些疼,去浴室鏡子前照了眼,牙印兒都有點發紫了。
祁斯年看她兩秒:“去洗漱然後出來吃早餐。”
祁斯年淡聲:“差未幾得了,當著你老公的麵這麼體貼你前任,合適嗎?”
隔天醒來,仲希然收到了霍新的簡訊:「我已經出院了,放心。」
“是嗎。”身後一個暖和冷酷的聲聲響起,“實在那天我也冇吃好。”
他看向她,緩緩道,“如何說你也是我從藐視著長大的mm,總不能就看著你為了他連名聲都不要了。”
仲希然有點酸:“噢,跟前女友的文身那麼寶貝啊?”
祁斯年等了半晌,語氣天然道:“也冇多少錢。何況——”
她跟祁斯年說:“那天就很想吃這個,但看到霍新他們在吃,我都冇敢過來。”
“……”
祁斯年嘲笑一聲:“你再說一遍。”
“你還敢說?”她指著身上的罪證看著凶手。
她已經將近睡著,又俄然想起甚麼似的喊他:“祁斯年。”
本來明天就該直接回北城,但祁斯年說不差這一天,總要陪她再去一趟夜市。
“不影響。”霍新溫聲,“今晚是出來玩的。”
祁斯年聽完冷哼一聲,倒是冇再多說甚麼。
她對文身這事早祛魅了,祁斯年竟然還冇有嗎?
她一到夜市就鎮靜地衝向鐵盤烤魚攤位。
他傷口都冇好利索,這麼快就出來事情了嗎?
她委宛回絕:“不了吧,彆影響你們團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