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瑤的鼻尖微微翕動，“冇有酒味，看來不是喝上頭了。”

“宋—飛—揚！”顧硯止聲嘶力竭地吼怒著，“我和你不一樣！”

“香？我冇噴香水。”

“不過，哥哥，實在我冇停藥，你看……我帶著呢。”他朝著宋景明晃了晃手裡的藥瓶，也不曉得他是甚麼時候拿到手裡的。

宋飛揚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最後直接猖獗大笑了起來，他抬手捂住了臉，從指縫間暴露一隻眼睛，因為笑得太用力，眼角乃至排泄了淚水：“阿止，你在驚駭嗎？驚駭被人又一次的丟棄，還是說，你該不會愛上她了？”

可他不但不感覺驚駭，反而久違地鎮靜了起來，那種連靈魂都在顫栗的感受，實在是太美好了。

“我說過吧，彆再呈現在我的麵前，不然——”顧硯止話冇說完，宋飛揚卻忽地又笑了起來，天然地接話道：“不然你就弄死我？”

恨我吧，看著我吧，把統統的重視力都放在我身上吧，隻要我才配成為統統人存眷的核心！

顧硯止驀地放開了手，跌跌撞撞地朝後退了幾步，整小我難以自抑地顫抖了起來，彷彿回想起了甚麼極其不好的舊事。

“不……你聞，風裡有婢女，是你的味道。”

“醒了冇？”鄔瑤挑了挑眉，“還我的味道？那是這院子裡白梅的香味。”

她側過臉，超出顧硯止看向遠處掙紮著爬起來的宋飛揚，他一張俊朗的麵龐現在扭曲而又猙獰，望向鄔瑤那陰冷的眼神就像天國裡爬出的惡鬼。而在他的胸口處還留著一個清楚的足跡，是鄔瑤方纔一腳把他踢飛時留下的。

“你——”他伸開嘴還想要說甚麼，身上卻突然傳來了一股激烈的打擊力，整小我頓時像斷了線的鷂子一樣朝著前麵飛了出去，隨後砸落在幾米外的青石板路上，收回一聲沉重的悶響。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