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天極目是我們家世代傳承的秘術，能夠窺破人間統統虛妄。但你的眼睛更加特彆，你是重瞳，重瞳者生而不凡但也輕易招來嫉恨和禍端。”

一隻手撫上了她的頭頂，就像疇昔無數次安撫她時的那般，悄悄揉了揉她的頭髮。

“滴答……滴答……”

好多血……是誰的血，彷彿有誰死了？

“你不是說會替我們保護青蓮嗎？”

“阿瑤，我斷後，你帶著明義走！”跟著那人話音落下，鄔瑤直感覺一陣龐大的推力傳來，肥胖矗立的身影擋在了她的麵前。

不可，她還不能死……她還冇有回到萬宗朝會，還冇有替他們報仇，還冇有複興青蓮……

影影綽綽間，她又看到了那道熟諳的身影。

“好笑，戔戔凡人，也敢與神對抗？”洪鐘般的聲音分散開來，震得鄔瑤的耳朵嗡嗡作響。

眼部的痛苦越來越激烈，像是想要突破甚麼樊籬，她哀嚎起來：“好痛……我的眼睛……”

她的手腳逐步變得麻痹，行動也越來越遲緩，可她不敢停，因為這是紀晏清捐軀了本身才為他們掙得的一線朝氣。

鄔瑤下認識朝著那聲源處走去，水聲跟著她的靠近而更加清楚，但目之所及還是是一望無邊的寂白。

縹緲的女聲彷彿從極遠的處所傳來，鄔瑤轉過甚朝著那聲源處看去，冇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