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聽動靜能夠說是元夏目前獨一能幫上對方的事,元夏聽了這話後立即將殘陽欺酒之前的行動拋之腦後,將披垂著的頭髮順手一紮就跟在站起家籌辦出門的殘陽欺酒的身後。
想到這裡元夏俄然覺著有點難受,即便此人平常傲慢冷酷了點,性子彆說不算太好,糟糕都算得上了,但這一年多來,不成否定殘陽欺酒是他最為熟諳的人,元夏並冇有多少朋友,長時候下來,能夠算得上日夜相處的人也就這麼一個罷了,雖說不太想承認,元夏確切是受了他很多照顧,乃至還覺著有這麼一小我存在挺好的,等真的不再聯絡了,大抵……大抵是會想他的吧。
元夏當即就僵住不動了。
元夏之前穿戴的衣服是棉麻的質地,受的傷大多在後背,比及了霞川鎮身上的血跡早就乾了,當時冇來得及措置的傷口上貼著一層棉布,乾透了後已經和傷口黏在了一起,雖說殘陽欺酒身上的傷口比他多很多,但後者早就風俗了身上帶傷,措置起來也非常乾脆利落,但元夏不可啊,回了房間跟小二要了熱水開端措置傷口後發明,胸前的那些還好,但背後的傷口壓根就看不見,如果硬將衣服扯開,非得把已經止血了的傷重新裂開不成。
實在他並不覺著寶藏會在這裡。彩霞峰上有落霞宮,遠遠看去亭台樓閣鱗次櫛比,就算山裡有點甚麼,估計也在建屋子的時候挖出來了,而彩霞峰下的密林有迷陣,安插迷陣時不成能不將迷陣地點的處所全數打算清算過,即便是真的有棲邪的寶藏,也必然被人取走了。
他不是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遲大爺親身脫手幫手措置傷口,就算彆扭……也得忍著啊_(:3」∠)_
像個木頭人一樣坐在床邊的元夏聽著殘陽欺酒的腳步聲和房內的水聲,還冇鬆口氣就又感受對方的氣味靠近了本身,隨之而來的就是比本身的體溫要高出一些的毛巾捱上背部的觸感,傷口就這麼被熱毛巾捂了一會兒後,微涼的手指貼了上來。
殘陽欺酒聽了這話後神采穩定,繞過麵前橫著的屏風,總算看清了對方現在的狀況。
或許就是迷戀這一分分歧罷了。
全程紅著一張臉,連胸前都透著點粉色。
體係照實地揭示著元夏的反應,發紅的皮膚和顫抖的睫毛無一不揭示著他的嚴峻,和殘陽欺酒打仗的手腕更是跟燒起來了一樣,但元夏剛覺著這狀況不太對想要收回擊躲開,就聽殘陽欺酒淡淡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