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嘴裡叼著一支剛點上的白沙煙,笑嗬嗬的衝我使了個眼色走人。
像我和二叔這類專門下鄉鏟地盤的古玩估客,根基上都有幾個牢固的賣家,到了古玩市場後,直奔沁園齋。
我和二叔住在城中村的一個老屋子,固然破了點,但幸虧是個獨院兒。
粘好以後的五聯罐看起來外型很獨特,上麵堆塑了蠶的形狀,中間是人、狗和熊,最上麵是鳥的形象。
我和二叔拿著明天用漿糊粘好的五聯罐,去了寶南街古玩市場。
這可不是古玩修複,就是純真的粘起來,肯定碎片有冇出缺失。
說罷,二叔又拿起了桌子上一塊不大的玉片,半眯著眼睛開端揣摩起來。
二叔先是扭頭瞅了瞅四周,又抬高著嗓子說道:“金縷玉衣上的殘片!啥墓能配得上金縷玉衣?我就說咱爺倆兒可否極泰來吧!”
口袋裡有了錢,二叔就帶著我到隔壁街的湘菜館,擺了一桌‘慶功宴’。
驚奇的是,那一個用漿糊粘起來的破罐子竟然還能值五百塊。
二叔拿著玉片幾次揣摩了好一會兒,臉上還帶著陰沉不定的古怪神采,我的獵奇心都被勾到了頂點,成果二叔就憋出了一個字:“像!”
這下可就成心機了,在當時盜墓但是大罪,一旦被抓保底都是十年起步。
二叔也聽出了我這話的弦外之音,他瞥了我一眼,說道:“你懂個剷剷,五聯罐都是陶瓷,你見過青瓷另有這麼標緻塑型的?文玩古玩講究的就是一個物以稀為貴!”
屋裡竟然另有個女人!
我因為當時太嚴峻,掌心還被瓷片劃破了一個口兒,在雪地裡流了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