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句話從齒縫裡迸出,一字字磨利了的刀似的寒氣颼颼,話音一落,不待長孫無極和孟扶搖反應,元皇後已經一拂袖,厲聲道,“來人――”
“我很想曉得,孟功臣是如何‘單身闖營殺七將,一計抽薪毀德王’的?”元皇後一抹霞脂深豔的唇輕啟,笑吟吟的看著她,“全部都城都在傳唱你的故事,連我這深宮婦人都有幸聽聞,常日裡想著,該是如何的勇武男人,不想還這般年青……”她淺笑,“真是我無極朝廷之福。”
“是,娘娘明察秋毫,既曉得兒臣詐死,又明白德王委曲。”長孫無極笑得挖苦,“兒臣會記得您為德王的分辯之言,並在審判時力求公允,不過既然娘娘到臨華州不為玩耍,隻為德王而來,想必未得父皇準予,那兒臣作為監國,就得提示您一句,宮眷不得隨便出宮,更不得乾預國政,您兩條都犯了,還是早些回宮為是。”
“娘娘,請恕兒臣提示你一句。”長孫無極一向沉默諦視著元皇後,此時俄然介麵,“德王軍是叛軍,德王任命的運糧官是逆臣,該當伏法,孟將軍是去平叛,這其間是非大義,您可彆記混了。”
孟扶搖淺笑著,抬開端,成剪狀的手指自生硬的元皇後指尖移開,她調皮的對著元皇後動了動她的“剪刀手”,哈哈一笑道,“皇後這護甲質量真差,一碰就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