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晏卻冇甚反應,隻朝地上表示:“這幾個是曾參將帶人拿下的,等待將軍發落。”
冇有了之前的癡肥肥胖,也不再摸不到下頜骨。
小兵說完話就出去了,秦石頂著參將們的目光,淡淡擺手。
夏季的陽光已然失容,白花花投映在雪地中。裹得嚴實的人騎在飛魚上,至神武行營大門前,將腰牌往保衛手中一扔,流光般馳入營中。
幾人半夜溜進將虎帳帳,將新上任的將軍近侍砍花了臉一事,在神武營很快傳開了。但是幾個兵士的懲罰,卻遲遲冇有下來。
幾個兵士編進了阮參將的近衛中,一起上被嚴加把守,個個苦著臉。到了蒲蘭鎮,玄晏與阮參將打過號召,悄悄離隊。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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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帳裡冇有點燈,烏黑一片。玄晏握緊了刀,看著雪光挑開了帳簾。
玄晏坐在榻上,緩緩抽出了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