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穆白卻迎上前了兩步。
穆白貼著那人的周身遊走了一番,已經熟諳了他的路數。見那人一腳飛起,俄然鼓起,一反昔日趁機而入的輕巧身法,也是微微往上一躍,一模一樣地一腿飛出,兩人的腿在半空中碰到了一起。
他們的步隊由一開端的十來小我打遊擊,變得越來越龐大,現在已經不需求四周著花了,占下了一塊處所作為大本營,還在一點一點向外擴大。血煞門花了大力量想要肅除,無功而返還是輕的,大多時候還折了一些妙手。
這“脫手錘”是他數十年苦練的精華,普通行走江湖使錘子的多憑渾身的力量,但他能做到舉重若輕隨心所欲的程度,不得不說是件很值得高傲的事情。而現在兩邊間隔很近,脫手錘一出,蛇形鏢緊隨而上,對方哪怕身法再快,也很難全然避開,鏢上餵了劇毒,隻要蹭破一層油皮,便是鬼神難救。
頭一次聽到的人無不倒吸一口寒氣:“那乾陽老怪數十年的內力,如果擊實了……”
易水山莊旁聽的人均是目瞪口呆,有人不通道:“他才十幾歲呢吧?能有這等功力?”
這也算是常見的野果了,南宮伸手摘下一個無缺的,遞給飛掠而來的穆白。穆白有些獵奇地掰開,嚐了一口,酸酸甜甜的,餘味悠長。
這一次,那人再也起不來了。
在江湖上橫行這麼多年,他從未感覺本身這般有力過。
而戰圈中的兩人,則已見了分曉。
前兩日,他的親弟弟便是死在這見血封喉的蛇形鏢下。那莊主實在不明白,那對戰中的少年明顯工夫比對方高出一大截,好幾次都有機遇將其斃於劍下,為何還遲遲不脫手,反而讓對方使出了絕技?
兩人此次任務結束,不再參與後續的掃尾事情,衝羅旭點點頭,一前一後翩然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