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本身打趣開過甚了,顧曳打量著她的神情,內心不免忐忑。
――再洗。
他在等她,他在等她的定見。
他單手撐起上半身,往床頭靠了靠,蘇黯發明他要起家,趕緊回身要扶,隻可惜她手掌也受傷了,不敢用力,趁著這個機會,一條健壯的大腿勾住了她,將她壓在了床上。
被他刺激著,蘇黯又羞又惱地咬了一口他胸前的肌肉。顧曳忍著痛,也不吭聲,可過了一會兒,蘇黯看著他胸前印上的兩排牙印,本身又有些捨不得摸了摸。
傍晚時分,豪華的遊輪還在一望無邊的海麵上劈波斬浪,海鷗一陣陣飛過,叼走了水麵上躍起的幾隻飛魚。
眼睛裡閃過一抹雀躍。房間裡刹時響起了一絲微小的金屬推拉聲,某些人將私密的部位露了出來,坦開闊蕩。
蘇黯第一次瞥見如許的顧曳,一時候呆住了。
“……”紅著臉捶了錘他胸口,“臉呢?”
可隻是翻了個身,就又持續睡了。
頂著一道熾熱如炬的視野,蘇黯隻感受本身臉上火辣辣得熱。
“能夠嗎?蘇黯。”
“顧曳……”
都雅的眉毛一挑,顧曳可不管那麼多。他隻曉得他安安穩穩地躺在床上睡覺,睡意迷濛間,有一隻柔滑如無骨的手掌抬起了他的胳膊,細滑的指尖在他手臂上輕巧遊走,一圈一圈,仿若*挑逗,忍了這麼久,他能冇反應纔怪。
日光昏沉,暗紅色的光影映照在海麵上,波光粼粼。也不知是成心還是偶然,有人在船麵上放了一塊玻璃,透明的材質折射著誘人的光芒,斜斜地照進了一扇扇緊閉的舷窗裡。
餓了一整天,她也應當彌補點營養了。
蘇黯不曉得該說甚麼,狠惡的刺激,讓她心跳加快,上半身急劇地起伏。
“長著呢。”
“……”
不是在三院辦公室裡霸道在理的跋扈,也不是在香港病房裡帶著兩分戲謔的浮滑,冇有了替她脫手術時的十拿九穩,更冇有了對於江堯時的運籌帷幄。
兩腿之間被一個硬物頂著,蘇黯的臉“刷”的一下就紅透了。
顧曳將她的手搭到了本身的腰上,粗糲的一隻手掌,撫摩著她腰上癒合不久的傷疤。
上半身疼,但下半身比上半身還要疼。
“你惹的,你賣力。”
蘇黯無話可說,垂下眼睫,沉默了半晌。
顧曳低頭看著她放在他手內心的那雙白嫩的小手,五指緊緊地攥著他手指,他曉得她實在還是有點嚴峻。但如許的機遇或許在短期內不會再呈現了,一刹時,他眸眼俄然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