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老天爺還是站在他們這邊的,不然,這《辟邪劍譜》也不能落到他的手上。
林氏的曾祖父林遠圖在當時的江湖上是數一數二的妙手,憑著一手辟邪劍法威鎮江湖,福建福威鏢局就是由其一手創建,並且他本來還是福建莆田少林寺紅葉禪師弟子,在少林法號為渡元禪師。
白玉川點了點頭,自無不該的事理。
單看前臉部分,二人還能夠說是剛巧。可加上了這八個字,再這麼想的話可就有點自欺欺人了。
難保這《辟邪劍譜》不是由這類墨謄寫,這才氣一向儲存在林家,不至於被旁人強奪了去。
二人進了屋後,並未幾做言語,隻立時就合作明白起來。
相傳觀世音菩薩形象千變萬化,以是這個形象固然少見,卻並不算出奇。畢竟唐朝之前,他便一向是以男兒身為世人所供奉,直到厥後有了送子觀音,再加上女兒身更能表現觀世音的慈愛本質,這才讓女觀音的形象逐步代替了男觀音。
“咦?內裡還真是光著身子的啊。”白玉川拉了拉男觀音的法衣,奇道:“不過,這法衣固然臟了些,卻並不顯得混亂,彷彿青城派的那些人並冇有搜過它的身嘛。”
他沉思了一陣,方道:“以防萬一,先把這塊法衣試著用火烤烤看吧,這觀音像到底太大,不管用水還是用火都不大安妥,而法衣如果能用火烤出筆跡來自是最好,實在不可,再嚐嚐用水浸吧。
因為尋覓《辟邪劍譜》不過是東方不敗用來打發時候的,可否找到實在並無甚乾係,再說看到白玉川轉移了重視力,不再像剛纔一樣為葉孤城的事情傷神,他也就樂得如此。
這倒也是個彆例。
而林遠圖死前將《辟邪劍譜》藏起,義子林仲雄掌管神威鏢局,卻並未從寄父那學到辟邪劍法的精華。
白玉川是第一次來這個佛堂,他還年青,以是並不像他阿誰已經活了六十多年的哥哥一樣冇有獵奇心,是以見到這個男觀音像,忍不住就跳上了供桌,作勢要細心察看一番。
不過一會兒,公然就見到法衣上垂垂的閃現出了筆跡,東方不敗與白玉川靠在一起定睛一看,上頭寫著‘古今練氣之道,不過存想導引,渺渺太虛,六合分清濁而生人。’
而東方不敗此時也冇閒著,他撿起了被白玉川扔在地上的法衣,一寸一寸的摸索著。
因為心中起了病,兩人回了分舵也不號召旁人,隻丟下一句有要事商討,不讓人來打攪,便獨自就躲到了屋子裡搗鼓起這件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