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非常感慨,不愧是司令相中的人,彆看少爺長的白白淨淨,文文弱弱,這手勁兒可實在不普通,刮板都不帶用的,卷著毛巾就給景司令刮出一身血刺呼啦的痧來,要不是景司令一身皮夠厚,約莫這皮底下的血都得呲出三尺來高。
眾兵士不解其意,這咋扒個衣服還扒的急赤白臉的呢?
白靈筠讓巡查隊長將景南逢的上衣解開,暴露光裸的前胸,手上纏上毛巾,沾著溫熱的白酒大力搓上去。
仰仗這股子沖鼻的酒味兒,酒精度數也絕對低不了。
巡查隊長煩惱的撓頭,他也曉得那字念“燒”,可嘴裡這根舌頭也不斷使喚啊。
“我冇事,你先走。”
巡查隊長湊疇昔察看一會,半晌,點了點頭。
將燒酒倒進杯中,草紙半數,朝巡查隊長招招手。
本日景司令如果有個甚麼三長兩短,身為巡查隊長,賣力安然保障的他第一個跑不了。
方纔屋裡一團亂,現下沉著下來,巡查隊長是越想越後怕。
搓的太賣力,胳膊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