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歡樂瞧著麵前的竄改,身子也跟著顫抖,勉強抬眼穿越那旖旎春/光,去看她敬愛的女人。那女人清冷的麵上染上了陌生的迷醉,通俗清透的眸子已是半睜半閉,落空了昔日傲視生輝的神采,隻餘下最後一縷眸光在迷濛中顛簸沉浮。雙唇微張間,逸出破裂的吟哦,伴著氣若遊絲偏又此消彼長此起彼伏的輕重不一無序無章的嬌/喘。似慌亂的哭訴,似無措的撒嬌,似勾魂的勾引,似愉悅的綻放。她的阿語,何曾如此嬌態難掩,何曾如此魅惑無雙,何曾如此妖嬈盛放?郝歡樂又情不自禁的爬了上去,撐扶在那玉容上方癡迷凝睇,直至淚水又一次蓄滿了眼眶,一滴,兩滴,落下來跌碎在聞人語輕闔的眼角。
滾燙的淚令聞人語的腦筋答覆了一絲腐敗,她蝶翼般的睫毛悄悄明滅,幽然展開了那星光迷離的眼眸,雙頰上的暈染未褪,呼吸仍有些急亂,她望著淚眼婆娑的愛人,笑了,傾國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