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至公主甚麼樣兒，潮生冇有見過她，天然也無從評判。

小肅還是隻點了點頭，一個字不肯多說。

潮生用心聽他說下去。

何雲起也有間書房，不過裡頭冇多少書就是了。整間屋裡顯得空蕩蕩的，案上連鞘放著一長一短兩把刀，牆上也掛著一張弓――看起來更冇有多少讀書的氛圍。

――――――――――――――

馬車在剛纔的門口停了下來，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

“嗯。”潮生捧著茶盞，輕聲問：“哥哥……我將來的嫂子，是個甚麼樣兒的人？”

他都冇有說出來，她又能說甚麼呢？

潮生一肚子話，但是何雲起既然不提起至公主的身份，潮生也不便利在這時候捅破本相。

何雲起眯了一下眼，唔了一聲：“怪不得這麼好吃，本來也是mm的技術。”

潮生嘴唇動了一下，不過最後她還是甚麼都冇有說。

“我也不曉得，伯父又冇說過。”孫秀真隻對畫畫感興趣，指著這裡說能夠入畫，指著那邊說又是一處好景色，潮生陪她在園子裡逛了一圈兒，隻感覺心促氣喘，鼻尖和頸後都微微沁汗。

“皇姐性子剛毅，遠賽過普通男人。她盤算主張的事情，哪怕父皇都禁止不了。我傳聞，當年她本身寫了奏表給父皇，父皇不肯應。皇姐說‘我是長女，我不去，莫非叫底下的mm們去嗎’？兩人對峙了大半年，父皇才終究鬆口同意了。皇姐阿誰丈夫已顛季世快三年了，父皇已經幾次召她返來，她前幾次都冇有承諾，此次卻俄然返來了。父皇要留她在宮中住下，她也冇有同意，仍舊住在宮外。”

紅豆搖點頭。

固然許婆婆返來……也不會有甚麼事。

孫秀真興趣勃勃地說：“那等有荷花的時候，我再來，畫幅荷花。”

“也好，前麵有個池子，隻是這時節還冇有荷花。”

潮生怔怔的望著窗外入迷。後窗下頭栽了一株美人蕉，雨打在蕉葉上，聲音特彆的清脆。記得有隻曲子就叫雨打芭蕉。美人蕉固然也帶個蕉字，葉子可不象巴蕉葉那樣廣大如葵扇。

實在很毒手啊。

“婆婆快歇一會兒吧。”

“皇姐回京以後，父皇在含露殿見她，皇姐拜伏不起，父皇親手扶她起來，還與皇姐同輦去了離宮……”四皇子的語氣淡然：“皇姐是父皇的長女，是他的頭一個孩子，她在父皇心目中的職位是旁人比不上的，她小的時候，傳聞父皇親身教誨她讀書習文，還帶她去射獵騎馬……當年嫁去昆州，是皇姐本身請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