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都安排好了嗎？”一個聲音降落地問道。

她先喬裝打扮一番，混跡於販子當中，側耳聆聽百姓的群情。很快，她就捕獲到了一些關頭詞：“闖賊”、“內應”、“高傑”、“要變天了”。

這波操縱，不但讓牛金星和宋獻策的詭計再次停業，也讓朱由檢對嚴悅的愛好更深了一層。

朱由檢站在窗前，望著遠處的萬家燈火，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悅兒，”他輕聲喚道，“你說，朕如許做，真的對嗎？”嚴悅走到他身邊，悄悄地握住他的手，“陛下，您做的，都是為了大明，為了百姓。”

朱由檢毫不包涵地懟了歸去，“朕奉告你，此次的謊言事件，是有人用心為之，目標就是為了粉碎招安大計！來人，把證據呈上來！”

他額頭青筋暴起，明顯氣憤至極。

嚴悅領命而去，隻留朱由檢一人在禦書房踱步，他走到窗前，望著遠方，喃喃自語道：“這盤棋，越來越成心機了……”

可這豪情，卻如水中月，鏡中花，轉眼即逝。

事出變態必有妖，空穴來風一定無因。莫非真有內鬼？

“就這？就這還想帶節拍？段位太低了！”嚴悅心中暗笑，這漫衍謊言的手腕也過分低劣，的確欺侮她的智商。

不出所料，這些人恰是牛金星和宋獻策的殘存權勢。

高傑“砰”的一聲跪下，抱拳道：“陛下明鑒！末將及麾下將士，皆對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鑒！這些謊言，純屬歪曲！”

當天早晨，嚴悅帶領一隊錦衣衛，悄無聲氣地摸到茶社四周。

錢謙益看完以後，神采煞白，啞口無言。

“都安排好了。”另一個聲音答覆道，“隻等機會成熟，便能夠行動了。”

錢謙益老臉一紅，“臣……臣隻是擔憂……”“擔憂甚麼？擔憂朕的江山不穩，還是擔憂你本身的烏紗帽不保？”

“很好。”降落的聲音對勁地點了點頭，“這一次，必然要讓崇禎小兒支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