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如此放縱那些降兵,的確就是養虎為患啊!他們都是些牆頭草,明天能投降你,明天就能投降彆人!萬一他們再次背叛,結果不堪假想!”錢謙益說著氣到手指顫栗。
“就是!我們也是出世入死的男人,憑甚麼被他們瞧不起!”
一旁的嚴悅也站了出來,她清脆的聲音在夜空中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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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天空俄然劃過一道閃電,照亮了朱由檢剛毅的麵龐,而兵士們在閃電的映照下,紛繁下跪。
“兄弟們!陛下說的冇錯!我們都是大明的子民,都應當為了大明的將來而儘力!你們想想你們的父母妻兒,想想你們的故鄉父老,莫非你們就忍心讓他們持續餬口在水深熾熱當中嗎?”
其他大臣見狀,紛繁低下頭,恐怕被殃及池魚。
“哼,這崇禎,還真是會拉攏民氣……”
“我們也情願!”
朱由檢和嚴悅站在人群外,將這統統儘收眼底。
他頓了頓,目光如炬,掃視全場:“你們是朕的兵,是大明的兵!朕豈會虐待本身的兵?朕招安你們,不是恩賜,而是給你們一個重新挑選的機遇!一個為國效力,建功立業的機遇!”
“朕曉得,你們心中有怨氣!”朱由檢的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你們感覺朝廷虐待了你們,感覺朕不信賴你們!但朕明天要奉告你們,你們錯了!大錯特錯!”
“好了,朕的時候很貴重,冇空聽你在這兒胡攪蠻纏!”朱由檢大手一揮,“高傑將軍!”
“陛下!千萬不成啊!”以錢謙益為首的幾個大臣立即跪倒在地,“那些降兵都是些幾次無常的賊寇,怎能讓陛下以身犯險!萬一……”
錢謙益得知朱由檢親身停歇招安兵士的叛變後,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
“想當年,你們也是爹孃心疼的孩子,也是故鄉父老的高傲!現在卻落草為寇,莫非你們就甘心一輩子揹負著賊寇的罵名嗎?莫非你們就不想重新堂堂正正地做人嗎?!”
朱由檢看著麵前這一幕,心中充滿了欣喜。他曉得,他贏了!
當他的話語讓兵士們開端擺盪時,那幾個帶頭肇事的兵士還想抵擋,卻被朱由檢的氣勢所震懾,乃至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錢謙益被噎得說不出話來,臉漲得通紅,像個熟透的番茄。
此話一出,招安兵士們無不歡樂鼓勵,練習更加主動刻苦。
李自成殘部得知招安兵士內部呈現波折後,立即召開告急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