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該不會也是那般吧?
好歹有個禦寒的端莊衣裳。
顧連山冇看到兒子的眼神,攪拌糊糊的行動停了一瞬,好一會兒才道:“應當的,這一大師子人,老的乾不動還說的疇昔,那大的小的,哪個冇一把子力量?
說來也怪,自打上回二姐從山裡返來病了一場後,脾氣本性都變了很多。
屋裡光芒暗淡,顧安然起先也冇往顧棠床上看,等靠近了才傻愣的停下,“二姐!哪來這般多的外相?”
“對了爹。”顧安然想起一事。
這般冷的天,又冇有禦寒的衣物,他傻了才情願去砍柴!
兔皮從哪來的不言而喻。
顧家二老收了兔皮後,冇多久,她大伯就多了件裘衣出來。
顧安然一臉蒼茫。
“爹那邊……”顧安然神情微怯,有些怕他老子。
開竅?不是迷了心竅?
“二姐在屋裡縫裘衣呢,我瞧著她彷彿不如何會,縫了又拆掉,折騰了好久,一塊也冇縫製起來。”
“你二姐說了,她是想明白了,憋屈著也是過日子,痛快的也是過日子,既然都是過日子,乾嗎非得要憋屈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