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對勁之處,伍宕不由又向場中的舞姬使了一個眼色。很快,帳中的樂調就變得糜麗起來,場中舞姬的行動也更大膽快速了起來。
“解鎖姿式?”伍宕雖是風月熟行兒,但這句話他還是聽不懂的。幸虧,男人之間生來就有這類默契,他固然不明白何鹹的意義,可從何鹹那鄙陋衝動的眼神中,便已心領神會,不由哈哈大笑道:“賢侄,不現在夜便將她們全都帶歸去,漸漸阿誰……解鎖一番?”
“賢侄,這些但是我們特地從雒陽章台裡請來的名姬,舞技超群,賢侄但是有眼福了。”一看何鹹見到那些舞姬時眸子子就開端發直,伍宕眸子一轉,便與何鹹扳話了起來:“並且,這幾名舞姬可都還是處子之身,賢侄如果看上眼,大可帶回侍寢暖床。”
特彆,何鹹尚未入帳,張璋和伍宕就先搶了前麵兩張坐席。這就更顯得兩人粗鄙無知,心黑還臉皮薄,小家子氣透露無遺。
伍宕悠悠一笑,不由轉頭望了一眼幾近冇如何說過話的張璋。張璋也冷靜點了點頭,感受機會已經成熟。兩人有了這個共鳴,伍宕不由再度開口道:“賢侄,你出身高門,又心腸仁善,是治國攬政的良才。可這虎帳乃輕賤凶惡之地,非是你以誠待人便能統禦好的。”
不得不說,大帳以內的氛圍,難堪,很難堪。
幸虧吳匡除了氣急時輕易被人忽悠鼓動外,平時看起來也是個挺隨和人,麵對三人的笑聲也不覺得意。
終究,最早沉不住氣的吳匡,賣力起了變更氛圍的任務。他先跟個癡人一樣嘿嘿尬笑了一下,才端起酒盞道:“本日乃公子任職司馬,乃天大喪事。我等當滿飲此盞,為公子賀!”
在如許的氛圍當中,彆說何鹹,就是想一向繃著臉的張璋,麵色也不由伸展了很多。跟著跳舞的更加歡暢大膽,何鹹也好似完整放鬆了起來,不但幾次飲下伍宕和吳匡的敬酒,還衝動地指著那領舞的舞姬道:“快看,快看女人那小腰兒。哎喲,這能解鎖多少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