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縫紉機回古代_第28章 定製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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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把膠條研碎,用水泡了約一盞茶工夫,才放在小爐子上熬化了。

夏顏拿了紙筆,請她去了閣樓上,斟茶倒水焚香,細細同她籌議起來:“您把想要的格式同我細說一回,我好替您考慮起來。”

曹娘子搗頭應了,待夏顏的身影看不見時,又懶懶惰散坐了歸去,對著會商花色的小娘子們砸砸嘴。逛了半天也不見掏荷包子,可見是倆窮鬼。

下樓時,老舊的樓梯收回一陣響兒,正在打打盹的曹娘子一個激靈醒了,一下子起猛了有些頭暈,扶著櫃檯緩神兒,夏顏路過期當即腆起笑容:“店主,出門呐?”

粗陶碗碟各購置了十隻,大小排染和蟹爪也買了一套,照著那最全的色譜稱了幾兩顏料,用油紙包了放在竹筒筆洗內,何漾一手抱著,一手拎著,轉頭對她道:“我那兒另有上好的油煙墨,生熟宣都是現成的,給你切一刀來,可另有甚麼短的?”

這女子歪頭想了一回,也拿不定主張:“我也不知要如何的好,隻是去筵席上穿戴的。我還是見了梅記教坊的歌舞,才找到這兒的,昨兒個那套衣裙就極美,你就比著那樣的做罷。”

夏顏本就有繪畫功底,熟諳了運筆以後,上手就快多了,不出幾日落筆就有些像樣了,何漾教得經心,把本身的心得都教了出來,很有種把她當入室弟子的意味,固然也經常說些攻訐擠兌的話,不過她都忍了下來。夏顏的性子有很多弊端,可有一點好,就是務實有韌性。

何漾正畫在興頭上,被這麼一打岔便不樂意了:“你怎這般聒噪,我作的畫豈能草率。”

夏顏白了他一眼,若不是有求於他,早就頂歸去了:“你儘管束就是,哪個夫子像你這般嘴碎?”

來人是個二十來歲的女子,還做女人打扮,一對粉珍珠花斜斜插在髻間,其他累墜頭飾皆無,藕色繡金窄褙非常貼身,模糊可見曼妙曲線,手執一塊百蝶穿花絹帕,走起路來搖擺生姿,倒真像那畫裡的仕女普通。

調製好膠便要調色,色塊買返來後都磨成了粉,此時拿小勺挖了放在碟子裡,用膠和勻了既可。

夏顏摸清了她的愛好,內心也就有了譜:“如許罷,過兩日我先畫出個草圖來,您瞧著如果合意,咱再談旁的,不知女人如何稱呼?”

她話未幾,隻說了一句想要淡雅些的。

夏顏從速走到跟前,拂起袖子替他磨墨:“你會錯了意,我說你是一株蘭草呢。蕙質蘭心,蕙質蘭心。”

夏顏隻好軟了語氣懇求道:“何孝廉行行好,可別隻顧著本身畫得縱情,我這是要送給客戶核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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