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魯智深便不再詰問。以後又喝了幾杯烈酒,本來就豪放的魯智深的話匣子是被完整翻開了,他扣問起了孫途的身份來。對此,孫途也冇有坦白的意義,便把本身之前的遭受簡樸地論述了一遍,直聽得魯智深拍案叫絕:“老弟公然非常人也,灑家佩服。不過有一點,俺就有些冇法認同了,你有這一身本領,天下那裡去不得,何必居住在那童貫家中呢?他的名聲有多差,你不會不知吧?”這實在算得上是交淺言深了。
孫途見了又為他倒了杯酒,這才一指其他幾樣炒菜:“大師也嚐嚐這些菜,也是這東都城彆處很難吃的東西。”
孫途則非常客氣地為他倒上了一杯玉壺春,放到了對方麵前。魯智深在咀嚼了幾口雞肉後,便用力地點下頭去:“這雞肉公然甘旨,外酥裡嫩,鮮嫩多-汁,是我平生吃過最好的雞肉了。”說話間,他又拿起酒杯來,咕嘟一口就將整杯子酒都給灌了出來。
“魯大哥言重了,這也不過是我的一些陋劣的觀點罷了。”孫途忙自謙了一句。
“俺卻不這麼看。當目前廷奸臣當道,哪有為國為民之人哪,你去當官隻會與他們同流合汙。”
又從一旁找了個酒瓶把玻璃瓶裝的那些二鍋頭都倒出來後,孫途纔拿著酒重新進了屋子。此時魯智深已經把第二隻炸雞也啃吃得差未幾了,連那玉壺春也被他喝了大半。見孫途出去,便笑道:“你這酒當真夠烈嗎?”
“魯大哥說的是,是小弟過分呆板了,我自罰一杯。”孫途反應極快,當下就改了口,同時還舉杯與之碰了一下。在看魯智深如風捲殘雲般把一整隻炸雞吃得隻剩一堆骨頭後,他才問道:“魯大哥覺著我店裡酒菜可還對胃口嗎?如果然對胃口,此後你儘管過來,我自會讓人好生接待於你。”
“魯大哥你一嘗便知。”孫途很有信心腸道。五十二度的烈性白酒要還不能算烈,那就隻能給他上酒精了。
魯智深有些思疑地接過酒瓶,為本身滿上一杯,在端起來剛欲飲時神采就微微一變:“唔,這酒還真有些意義了。”倒是已經嗅到了二鍋頭的香味。不過他也不見有任何躊躇的,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