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悅還未落回,恰是無處發力之際,見狀不由大駭,趕緊將新月戟往身側一擋。
“本日便打得你心折!”典韋嘿笑一聲,退後幾步。
華雄將腰身一挺,封住方悅這一戟以後,手中刀驀地加快,不等方悅重新落馬,一刀攔腰便斬。
華雄眯著眼睛看著陣前的方悅,沉聲道:“你是何人?”
葉昭伸手往下虛壓,扭頭看向典韋道:“典韋,教教他做人。”
“好賊子!”華雄側頭閃避,將刀杆一推,盪開方悅的畫戟,卻見方悅遺詔怪蟒翻身,從馬背上越騎來,新月戟一掄,再度朝著華雄斬下。
典韋反手一震,將那刀拍向華雄,嘿笑道:“就這本領,也敢妄言?”
“咣~”
“唏律律~”華雄大吼一聲,緩緩地拉住馬韁,身後的西涼鐵騎也緩緩收住腳步,逡巡在百步擺佈的間隔。
“西涼軍中,公然是人才輩出,看來仲穎兄在西涼過得不錯。”葉昭撫掌笑道,這是在用生命媚諂大師啊!
一排弩箭破空而出,長久的低嘯以後,在華雄帶領的西涼鐵騎即將到達之時,落在地上,並非葉昭判定失誤,而是在敵我不明之前的示警之舉,如果超出這條線,對方還要持續衝鋒,那葉昭就會直接將對方當作仇敵來對待,下一次這箭雨就不是落在地上,而是直接落在對方的騎陣當中了。
“豈敢,四萬雄師,有些多了。”葉昭扭頭,似笑非笑的看了董卓一眼,模棱兩可的道
很久,來人俄然一笑,對著葉昭拱手道:“久聞寧鄉侯大名,可惜始終未曾得見,本日一見,足謂平生!”
手中新月戟一晃,避開華雄劈來的刀鋒,一矮身將戟一挺,毒蛇般刺向華雄咽喉。
“喏!”典韋森然一笑,翻身上馬,拎著兩把鐵戟便朝著華雄衝去。
董卓淺笑道:“西涼固然號稱有十萬雄師,但多數在彈壓羌人,是以此番鄙人隻帶了四萬兵馬,葉侯但是有何指教?”
華雄咧嘴一笑,看著遠處將箭簇指向本身的兵士,一揮手,止住身後西涼鐵騎,朗聲笑道:“本來衛將軍帳下,也皆是這等飯桶!”
“吼~”
方悅看著隻是微微一晃,便再次挺刀撲來的華雄,心知難以力敵,隻能以技能取勝,當即不再跟華雄硬杠,想以招式取勝。
“何必客氣,昭不過運氣好些,若仲穎兄早些光陰入洛陽,昭也一定能有本日之光榮。”
一聲悶響聲中,兩人毫無花俏的停止了一次碰撞,方悅隻覺雙臂發麻,胯下戰馬唏律律一陣哀鳴,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