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忘得了啊!曉得我們同甘共苦那段時候的酸甜苦澀嗎?
“弟,我真的很象阿誰……石榴妹子嗎?”
我們滾到席夢思上。殷素梅又象那一次一樣狂熱,就象明晃晃的炭火。
“象,太象了。要不是你很象,那晚,我也不會跟你一起走。”
“都怪姐,是姐不好。”
“不是姐身在此中為她說話,這世上,生為女人,更難。你覺得世上真有女能人哪?那但是鳳毛麟角,所謂女能人,我看也隻是外強中乾罷了。“
我們的要求不是很高,有寬廣的屋子,穩定的支出,充足花的錢,另有相親相愛的跟隨。有這些就夠了,那就是我們幸運的餬口。
“兄弟真是脾氣中人。”
殷素梅人冇進門,火辣辣的目光早上了我的身。
“不是!”我很必定地答覆。
我不知如何接她的話,沉默不語。
“以是你那麼狂熱,那麼的……耐久不衰?”
殷素梅不答,漸漸翻開衣服。我看到她白晰的胸腹一個刺目標疤。這個疤不大,色彩已經暗淡,但我還是感覺悚目驚心,設想那一刻殷素梅所接受的痛苦。
我一陣昏眩,這感受,讓我的**又升騰起來。
我摸索著伸脫手,在那疤痕上撫了一下。殷素梅渾身一震,急縮回擊,把我的手掌緊緊的按在她柔嫩的胸腹上。
殷素梅站在門外,笑吟吟地看我。她也是浴後初妝,頭髮還濕濕的冇散開,紅色的襯衣,粉紅色的超短裙,光亮的大腿雪一樣白。她臉上冇施脂粉,一襲素淨,如出水的芙蓉。這恰是我傾慕的扮飾。
“隻怕我冇有姐設想的好。”
我冇來由把殷素梅拒之門外,讓開身,殷素梅緩緩進了房。
我不敢苟同,但也不忍心再刺傷她的心。何況,我不是素食之身。殷素梅有無窮的引誘。我是一個脆弱的人,更是一個寒微的人!
殷素梅抬開端,淚眼汪汪地笑了笑,又把頭偎進我懷裡。
我微微一驚,不消說,是素梅姐。這麼晚了她來乾甚麼?我忙穿好衣服,開了門。
固然故意,但不虞殷素梅大膽剖明。殷素梅於我有恩有義,還是剛結拜的姐姐,但是?這類姐弟之情,能成為我們超越不了的高牆?我彷彿看到貌似很高的籬笆,但卻有龐大的豁口。
殷素梅持續說:“實在那天早晨我就看出你有苦衷,冇想到你卻。。。傷得這麼深。是啊!密切而來,卻落得個勞燕分飛,換上誰也會低沉的。姐家窮,不敢期望,以是一向關著這扇門,以是走到現在這個境地,也算是了無牽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