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川想:“定是他礙於麵子不敢說,不如就便給了他一個台階下,我也好免遭這酒的罪!”便說:“先生,我已喝不下了,先生海量,鄙人比不上,甘拜下風,本日就到此為止吧,他日有空,我們再喝!”
秦雪宮並不是喝不了這麼多酒,他思疑的是荊川到底有冇有如許的酒量。而現在荊川換上了大碗,開端與他鬥酒,他也不能逞強,也端起一大碗酒,往上一抬,道:“請!”
荊川見秦雪宮來氣了,就說:“鄙人不敢,先生既然要喝,鄙人天然要作陪到底!”
“請!”
秦雪宮此時已是語無倫次,連說話都困難了。兩個門徒見師父話,從速疇昔扶他進屋歇息了。
荊川說:“好,一言為定。荊某頭有些昏,想去安息,秦先生也去歇息吧!”
荊川止住他說:“秦老先生,不必了吧,你說的一罈酒我已經喝完了,這一關我也過了,應當不消被扔到山下去了吧。”
那酒可不是普通的酒。那是由精選的五穀變成的,窖上一年以後,再插手天山上的寒蜂夏季彙集山腳下玉湖四周野花所產的蜂蜜,再用千年藥酒勾兌而成。其味微甜,又帶有一絲草藥的貧寒,入口平平,下喉則如火燒,喝了今後渾身燙,可抵抗風寒。這酒的後勁非常大,普通人喝上一碗就醉了,不睡個一天一夜,底子冇法復甦過來。如果整壇酒都喝下去,如果冇有一點酒量,恐怕會醉死。
秦雪宮一聽這話,從速放下碗,眯著眼說:“好好好,他日再喝!荊兄酒量也很好,本日得見,真是緣分!好,那就算你過了這一關了!”內心卻想:“他孃的,如何本日就碰到敵手了!”
荊川舉起碗來對秦雪宮說:“乾!”然後一口把酒喝了,秦雪宮見了,也不逞強,把酒喝了下去。
二人就如許鬥起酒來,你一碗我一碗,幾大碗酒下肚以後,罈子裡的酒都喝完了。秦雪宮見荊川仍然麵不改色,涓滴不見醉意,而本身的臉已經有些燙,頭也有些暈了,內心不由有些迷惑:“這傢夥若真的喝完整壇酒,早該倒了,為甚麼還如此復甦,莫非是他做了甚麼手腳?”但是荊川每次喝酒的時候秦雪宮都清楚地看在眼裡,酒確切都被荊川喝下去了,也不見他做甚麼手腳。“莫非他真的有那麼大的酒量?我還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