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太後拈了一塊糕點送到嘴裡,漸漸的嚼了幾下,不主的點頭:“嫣兒的技術更加進步了,還是你年紀小,聰明聰明,一教便會。”
保太火線才做了早課出來,身上還帶著一股濃濃的檀香,看著李嫣那冇精打采的模樣,笑著招手讓她疇昔:“本日學做了甚麼新奇糕點?”
張延之的視野落在他手裡的紙鳶上邊,俄然有了計算:“文試是要寫一首詩,那就以紙鳶為題罷,各位皇子殿下請自去籌辦,三炷香為期。”
“昭儀娘娘現在還在教睿兒漢學?”南安王也插了一嘴:“漢人的學說有甚麼好學的,我們大虞的天下不是馬背上打來的?”
李嫣向保太後行了一禮道:“回太後孃孃的話,嫣兒本日試著做了那綠豆金絲酥,太後孃娘可要嚐嚐?”
赫連睿拿著詩讀了兩遍,大喜道:“這詩好,我這就去交給太師大人。”
赫連燾一揮手道:“張愛卿此言差矣,我大虞皇族又怎會如此無用?我平日裡聽著張愛卿唸的詩倒是好聽,那便讓朕的皇兒們做詩罷,不就是隻要寫四句話,每句話五個字七個字的就行了?”
過了幾日便是三月三。
旋即宣了張延之、路昭、烏丹朱等文武大臣禦花圃覲見,讓他們擔負比試的主考官,聽了赫連燾的話,張延之為莫非:“這儒學並非每位皇子都學了,如果選題做策論,如許彷彿有失公允,不如就請各位皇子殿下隨便寫段話兒便是了,臣等以文采決計。”
“媛兒,不準諷刺我。”赫連睿漲紅了臉,望瞭望天上飛著的紙鳶,歎了一口氣道:“我好想有很多話要寫,可提起筆卻不曉得該如何寫了,就感覺腦筋裡很亂,一時之間拎不清楚,真恨不能從裡邊抽一根線出來。”
薛清應了一聲,帶著藍采拽著紙鳶往一邊去了,赫連睿拉著慕媛的手來到一張桌子中間,慕媛幫他磨好了墨,兩人開端竊保私語該如何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