詠荷應宣稱是,邁著碎步出去取字帖。
謝雯昭聽到謝雯蔓如此說話,謝老太太還附和,一張小臉都憋紅了。
“先說詩,四郎和六郎的題,都審對了!”謝老太爺看向謝雲溪,“青條若總翠,黃花如散金,這是寫油菜花的,而非菊花,五郎……還需儘力!”
謝老太爺手中拿著謝雲初的詩,笑容暖和:“西峰疊翠覆殘雪,山田黃花次第開。東風欲渡玉腰奴,金浪踏追火雲天。六郎……你的詩做的很好!”
陸氏擔憂不已,忙起家同謝老太太道:“母親,六郎那孩子傷了右臂,怕家裡長輩擔憂就未曾送信返來,我怕……”
“四妹可聽到了,要好好練,趁著這些日子我在家,四妹每日臨摹好了,遣人送過來,我替四妹瞧瞧。”謝雯蔓端出長姐的風采。
那些字帖本來是謝雯蔓給謝雯嬅尋的,既然謝雯昭說六郎的字……
謝老太爺和謝老太太兩人年紀大了,便喜好兒孫團聚,熱熱烈鬨用膳。
早已過了用膳的時候,謝老太爺、謝二爺和謝三爺,一向陪著謝四郎、謝五郎和謝六郎,也未曾用膳。
謝雯蔓聞言,眉毛一下就豎了起來:“六郎用左手在馬車上練了這麼十幾天,天然是寫不出甚麼好字,四妹倒是成日練字,可那字至今出不了型,合該自省,此次返來……我特地為是mm尋了些字帖,四妹可要好好寫完纔是,詠荷去拿。”
謝雲溪耳根通紅,上前長揖認錯:“是五郎讀書太少,今後必然更加勤懇。”
謝老太爺點頭,深覺讓六郎拜紀京辭為師,實在是再精確不過了。
可與謝雲初的詩放在一起比較,就顯得差能人意了。
謝雯昭的字,實在已經很拿的脫手了。
想到紀京辭,謝雲初心口酸脹,她長揖施禮道:“師父有一幅畫,畫的恰是中都初春之景,剛纔祖父出題……黃花如散金,這幅畫便呈現在了六郎腦海中,故有此詩。”
本來,本日六郎返來,陸氏遵循謝老太太的要求,將午膳和晚膳都安排在了榮和院。
謝老太太聞言也是不測,轉頭叮嚀身邊的孔嬤嬤:“你去老太爺那邊瞧瞧,和老太爺說一聲。”
隻要謝雲溪,錯判了題目,寫了秋景。
很快,孔嬤嬤便打簾從門外出去,繞過屏風,同謝老太太施禮:“老奴去瞧過了,魏管事說六郎傷了右臂,這一起返來馬車上一向在練習用左手謄寫,老太爺出了考題,這會兒三位郎君都在答題呢!”
但,謝雲芝的詩寫的也中規中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