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五郎彆彆扭扭站在門口,瞧著正拿著書看的蕭知宴,進門將湯藥重重放在桌幾上:“本日……多謝你救六郎!”
說她被父母請來的“師父”為她和雲昭換命。
蕭知宴腦筋裡,倒是謝雲初在銀川時同他說的那番話。
想起雲昭與他相處時的點點滴滴。
脫下白衣換了深鬆綠色長衫的紀京辭,撐著傘撩袍跨入門檻,舉止間儘是安閒儒雅,涓滴瞧不出武功高強的模樣,隻覺是一個內斂克己,風骨斐然的溫潤郎君。
“用心栽贓,還是真要取我性命,廣安王瞧不出?”謝雲初眉頭抬了抬,明麵兒上笑容暖和,語氣卻顯得咄咄逼人,“本日若非師父及時趕到,我怕是要命喪於林間了!人證、物證俱在廣安王都要保護安平侯一番,也算是儘了情分,來日還望廣安王做小我證,可彆說我誣賴安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