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初,這個孩子……本殿下記著了,傳聞身子不如何好,本殿下會為這孩子留意名醫的,謝老留步不送。”
二皇子又是一個絕對不能爭奪儲位之人,那就很合適了。
說完,蕭知宴便抬腳往外走。
謝雲初坐在臨窗桌案前,隔著簷下水簾,看向湖上被洗得發亮的木橋入迷。
領兵出征期間,身為主帥多少雙眼睛盯著,怎可私行分開雄師?
“回殿下,謝雲初……”謝老太爺含笑道。
小郎君本就生得玉雕普通白淨,常日裡的言行又如冰砌的高牆將世人拒之牆外,狷介孤冷的不食人間炊火,現在茫然轉頭……倒是顯出幾分小童應有的懵懂之態,倒是讓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紀京辭講學,不似旁的先生那般旁征博引,喜好深切淺出,將學問講的妙趣橫生,滿室的小郎君們都津津有味,隻要謝雲初在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