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兒並冇有入眠,她身著一襲素色羅裙,悄悄地坐在床榻之上,如蔥般的玉指不自發地揉搓著衣角,那雙秋水般的明眸時不時地望向房門,眼巴巴地向外張望。
秦銘嘲笑一聲,道:“耳光聲挺好聽的,你們就跪在這裡相互掌嘴吧,扇到我對勁為止。”
“老夫寶刀未老,時候很長,叫他忍一下。”
秦銘卻不給她持續說話的機遇,邪邪一笑,猛地俯下身,堵住了她那還欲辯論的小嘴,一時候,屋內隻剩下林婉兒“嗚嗚嗚”的含混聲響……
因而他伸手勾起林婉兒那尖尖的烏黑下巴,低聲問道:“你說我是你公公,那我兒可曾對你明媒正娶?”
那昔日裡拄著柺杖、動輒倚老賣老,對秦銘指手畫腳的秦族叔公,現在仿若換了副麵孔,堆滿皺紋的臉上擠出奉迎的笑容,弓著腰,小步湊上前,顫聲道:
“公公,不成以……”
林婉兒的臉頰愈發滾燙,仿若能將人灼傷,再次搖了點頭。
隻見林婉兒膚若凝脂,清麗脫俗,雙眸敞亮眉眼如畫,特彆是在這昏黃的燭光之下,更顯得格外的嬌媚動聽,仿若仙子下凡,卻又帶著幾分人間炊火的嬌美。
秦銘淡淡地掃過這幾張奉承至極的臉,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冷冷開口問道:“秦趙氏呢?”
一旁,曾為一己私慾倒賣侯府資產,賺得盆滿缽滿的秦族二伯,更是哭得涕淚橫飛,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
待魏皇和太子走後,秦銘便命人細心收好那“亢龍金鐧”與“丹書鐵券”。
林婉兒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好像春日裡盛開的最素淨的桃花,鮮豔欲滴。
“叔父哇,您本日這一出可真是讓侄兒大開眼界,侄兒打心眼裡佩服。今後,您有甚麼叮嚀,侄兒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隻求您饒侄兒一條小命。”
“呼~~”
這幾人常日裡在侯府橫行霸道、作威作福,現在落得這般了局,純粹是自作自受。
秦銘心中熾熱,這等良辰美景美人兒,如果甚麼都不做,那豈不是禽獸不如?
“特麼的,我最煩這類劇情了。”
可那絕美的麵龐之上,卻又極快地劃過一道纖細得幾近難以發覺的失落。
秦銘隨便一笑,道:“都搞定了,不必擔憂,我現在乏得很,要睡會兒覺。”
“娘你說甚麼呢!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瞧瞧,這就是老侯爺,連皇上都親身過來認證了的,您是嫌命長了嗎?”秦朗急得聲音都變了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