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銘一個冰冷砭骨的眼神掃來,幾人仿若被掐住了脖頸的鵪鶉,再也不敢收回半點要求之聲,趕緊抬手,使出滿身力量朝對方臉上扇起耳光來。
這幾人常日裡在侯府橫行霸道、作威作福,現在落得這般了局,純粹是自作自受。
後院,寢室內。
秦銘行動一滯,眉頭微微皺起,道:“太子的行動這麼快?”
秦族世人望向他的眼神,再也冇有了往昔的輕視、質疑,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尊崇、畏敬。
“還能睡那裡,天然是睡這兒,來,為我寬衣。”
現在這等事情輪到他本身了,他怎能夠忍得下去,因而直接大聲道:
宿世身為淺顯大門生的秦銘,在黌舍裡連班花都不屑與他多說幾句話,又何曾有機遇與這般比校花還要明豔動聽的美人如此近間隔打仗?
林婉兒被放開後,短促的嬌喘著了幾下,胸脯狠惡起伏,有一種如蒙大赦般的光榮。
說著,他大大咧咧地伸開雙臂。
俄然,房門被人鹵莽地推開,收回“嘎吱”一聲悶響。
林婉兒的臉頰愈發滾燙,仿若能將人灼傷,再次搖了點頭。
但是,目睹秦銘將當朝太子一頓胖揍,不但半點事兒都冇有,還讓天子金口一開,重新把‘皇商司’這棵搖錢樹的掌控權重歸侯府,他們心中的最後一絲疑慮也煙消雲散,完整佩服在秦銘的嚴肅之下。
秦銘感覺更加風趣,乾脆向前邁了一步,眼神中帶著幾分調笑,用心逗弄著她。
可那絕美的麵龐之上,卻又極快地劃過一道纖細得幾近難以發覺的失落。
秦銘卻仿若冇聽到她的話普通,直接欺身上前,來了個標準的“壁咚”。
“侯爺,太子府來人了,說是現在就要將‘皇商司’的部分財產移交給您。”
秦銘隨便一笑,道:“都搞定了,不必擔憂,我現在乏得很,要睡會兒覺。”
秦銘卻不給她持續說話的機遇,邪邪一笑,猛地俯下身,堵住了她那還欲辯論的小嘴,一時候,屋內隻剩下林婉兒“嗚嗚嗚”的含混聲響……
秦銘叮嚀讓秦族世人在這裡好好監督他們。
“侯爺,您冇事吧?現在府中環境如何樣了?”
林婉兒完整懵了,她瞪大了眼睛,仿若聽到了甚麼驚世駭俗之言,結結巴巴地說道:“是……是這模樣的麼,但是公公……”
跟著侯府的風波臨時結束,秦銘的職位完整安定了下來,完整掌控了侯府的話語權。
隻見林婉兒膚若凝脂,清麗脫俗,雙眸敞亮眉眼如畫,特彆是在這昏黃的燭光之下,更顯得格外的嬌媚動聽,仿若仙子下凡,卻又帶著幾分人間炊火的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