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詞寫得確切很好，很好，很好……

封言道冇有聽懂。

密意安在？

能！

“我寫！”

當看到部下真把一些植物的糞便給弄來了，他卻還冇有要作的意義，長孫衝一邊捏著鼻子，一邊大聲道：“杜荷，該食糞了！”

“可！”

就是這字……

“阿耶會打死我的。”

因為他們怕。

縱使褚遂良和岑文字如許的飽學之士，也是紋絲不動。

丟了那麼大的人，又補了那麼多錢，還讓杜荷名揚天下。

封府他最大。

和封言道一樣，他這麼針對杜荷也是有啟事的。

“此後的酒錢滿是我的。”

岑文字彌補道：“另有那‘宿世五百年的回眸，才換來此生的擦肩而過’，也是讓人讚歎。杜大人，你藏得很深，也把我等騙得很慘呐！”

“既然岑大人過謙，那就由我代庖了。”

……

不知怎地，長孫衝俄然極度心慌道：“如此大逆不道之語，你也敢說，我這就進宮參你一本。”

“哈！”

這冇啥好說的了。

阿耶活著時，常常在他麵前說杜如晦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還曾在臨終時奉告他，杜如晦必定短折，杜家諸子也難成氣候，報酬良機，必然要把杜家掃進灰塵。

“這小子……他是安知我們在此的？”

如何寫得那麼丟臉！

之前，他是讀書讀不過杜荷。

封言道也心虛：“本公隨你一同前去。”

他聲情並茂地將整首詞吟完，醉夢樓裡掉針可聞。

“褚大人，你的楷書早有大師風采，你來吧。”

現在，他是連玩都玩不過杜荷。

兩人警戒實足：“你不會拿來拍賣吧？”

“我杜荷能把活人罵死，也能把死人罵‘活’，敢冒犯我的逆鱗，你們走著瞧吧。”

眼下不就是良機嗎？

若非情種，又怎會一而再地寫出此等用情至深之詩？

“君子不奪人所好！”

特彆最後一句“兩情如果悠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讓他這個嫖客都感慨萬千。

就在世人麵麵相覷，還感覺這渣男之說非常別緻的時候，他又來了一句：“陛下，要不你給我換個公主吧……”

封言道固然也很震驚，也是恨得咬牙切齒，但他和杜荷一樣冇有老子管，並且還秉承了國公之位。

杜荷看不下去了，自言自語道：“唉，我這小記寫的也是完整配不上這首詞，要不二位大人幫我寫一下，趁便留個名？”

封言道又補了一刀：“如果再不作，一旦陛下下旨問罪，你到時連糞都吃不上！”

長孫衝話都到嘴邊了，又給乾巴巴地嚥了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