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如此,莫要如此,老夫當不得。”鄭老夫被李承乾突如其來的一禮搞的惶恐失措,搓著儘是老繭的手,下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恰是。”鄭老夫點點頭,悄悄歎了口氣,緩緩坐在一塊大石之上,昂首卻驚詫現李承乾竟一把扯過呆立一旁薛仁貴和裴行儉,對著老樹慎重其事的行了一個大唐標準的軍禮。
“哦,對對對,不知小公子有何事情,如果老夫曉得,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經李承乾一提,鄭老夫纔想起,這一夥人不是來拜樹的。
之以是李承乾一向以木蘭將軍稱呼,實在是他咬不準木蘭到底姓甚麼,後代記錄也是不清不楚,說甚麼的都有,但有據可考的一說是姓魏,至於說姓花,那純是扯蛋。
“少爺,豆油是甚麼?”小丫頭春曉從車廂裡翻開簾子,把頭伸出來問道。
一禮過後,李承乾直起家來,對鄭老夫說道:“老伯莫要客氣,小子另有些事情想要扣問老伯呢。“
“老伯,這顆樹怕是有上百年了吧?”站在大抵兩人合抱粗的柳樹上麵,李承乾抬頭看了看說道。
“這位小少爺客氣了。有甚麼事情您就問吧,這四周十裡八鄉的事情小老兒還是曉得一些的。”固然對這些城裡來的大族公子冇甚麼好感,但是鄭老夫必竟開門作買賣,有些活泛心機。
“豆油,大豆油,你們誰曉得?”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機,李承乾強打精力問道。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李承乾坐到車轅上,冇有答覆春曉,隻是用小手按在她的臉上,用力一推,把她推回到車裡,臉上帶著了無生趣的神采,長長的歎了口氣。
事情公然不出李承乾所料,鄭老夫眼中亦是暴露和王五等人一樣利誘的眼神,幾次思考很久,才搖點頭說道:“未曾傳聞,不知小公子是從那邊聽來?”
李承乾一行人,急吼吼趕到小村的時候恰是下中午分。隻要十幾戶人家的小村莊很溫馨,村民大多都在自家的地頭上忙活著。
“木蘭將軍代父參軍十二年,閱十有八戰,而後高唱凱歌而還。忠、孝分身,乃我輩之表率,拜上一拜當不為過。”待行過軍禮,李承乾扭頭對一臉利誘的薛、裴二人說道。
“大豆油?”
“高超兄,如何了?”已經從車上跳下的裴行儉看著李承乾問道。
“這,這……。”鄭老夫被李承乾一番行動弄的有些不知所措,慌亂中趕緊從石頭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