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如此,莫要如此,老夫當不得。”鄭老夫被李承乾突如其來的一禮搞的惶恐失措,搓著儘是老繭的手,下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老伯,我的事情比較龐大,不如去那邊坐著說吧。”李承乾指指村口大樹下的幾塊大石,對鄭老夫說道。
“這位小少爺客氣了。有甚麼事情您就問吧,這四周十裡八鄉的事情小老兒還是曉得一些的。”固然對這些城裡來的大族公子冇甚麼好感,但是鄭老夫必竟開門作買賣,有些活泛心機。
“這,這……。”鄭老夫被李承乾一番行動弄的有些不知所措,慌亂中趕緊從石頭上站了起來。
待薛、裴二人重新拜過以後,李承乾才笑著扭頭對鄭老夫說道:“老伯怕是和木蘭將軍有些乾係吧?”
在這個冇有化肥,冇有農藥,一年的收成全靠老天的期間,農夫們不得不抓緊時候儘力作好籌辦事情,爭奪春季的時候有個好收成。
漫天柳絮中,李承乾站在車轅上緊皺著眉頭,心中模糊有些絕望。
心中主張盤算,李承乾又對著老夫再度行了一禮,口中言道:“實在不知老伯亦是忠良以後,方纔是高超失禮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李承乾坐到車轅上,冇有答覆春曉,隻是用小手按在她的臉上,用力一推,把她推回到車裡,臉上帶著了無生趣的神采,長長的歎了口氣。
鄭老夫的話讓李承乾驀地一驚,急聲問道:“木蘭將軍?但是那《木蘭辭》中所頌之木蘭將軍?”
鄭老夫冷靜點頭,而後說道:“先祖乃是將軍副將。”
“對啊!”王五很慎重的點頭。
“豆油,大豆油,你們誰曉得?”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機,李承乾強打精力問道。
當下李承乾便從車轅上跳下,對著鄭老夫施了一禮,然後和聲問道:“鄭老伯,我們是從長安城裡來的,我姓李,想和您探聽一件事情。”
所覺得了不鬨出笑話,李承乾還是決定以木蘭將軍稱呼。
王五說的那家油坊離長安並不遠,就在城外大抵十幾裡的一個小村中。??? ?
“大豆油?”
“恰是。”鄭老夫點點頭,悄悄歎了口氣,緩緩坐在一塊大石之上,昂首卻驚詫現李承乾竟一把扯過呆立一旁薛仁貴和裴行儉,對著老樹慎重其事的行了一個大唐標準的軍禮。
統統人都在無聲的點頭,就連兩個趕車的車伕也在點頭,他們隻聽過豆腐,冇聽過豆油。
之以是李承乾一向以木蘭將軍稱呼,實在是他咬不準木蘭到底姓甚麼,後代記錄也是不清不楚,說甚麼的都有,但有據可考的一說是姓魏,至於說姓花,那純是扯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