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臂老頭看看那些讓人頭皮發麻的刑具，說道：“無妨，你先退下。”

密諜司承隻能點點頭，沉默一陣，又問道：“那些火藥找到了嗎？”

“雖說你將靈魂奉獻給了長生天，那也隻是身後的事，而現在，你還活著，你的靈魂，還在這副殘破的身材中。”

瞎子在一旁，說道：“長安城有護城大陣，又有諸多強者，那隻大妖也許不敢亂來。”

奇蒙有妖，名為諸犍，獨眼，擅射，力大無窮。

這是密諜司書庫中，有關諸犍的獨一記錄。

瞎子用筆在沾了穆薩的血，又摸出一個卦，掐指計算，接著在畫的角落裡寫道，“穆薩・阿米爾，突厥百草部人士，誕於天啟十六年子時兩刻。”

獨臂老頭想起穆薩之前說的話，看著這個寧死不平的突厥人，卻冇有任何不測，白叟看向他光禿禿的頭頂，說道：“剃了發，便是將靈魂奉獻給了長生天，阿誰收走你頭髮的人，是大巫吧？”

“咦，舌頭都冇了？”鬼差瞥一眼瞎子道，“死瞎子你可真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