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陽站在那正張望,一個小伴計迎了上來:“這位爺您看病還是抓藥……,您不是貴芝堂的左貴左少爺嗎?”
左少陽快步小跑疇昔,來到門口,抬眼一望,這樓層可比他們家貴芝堂強百倍,高三層,五開間,大門上方高掛一塊檀木花雕邊的匾額,漆的石青色底,泥金的陰文題字,金邊祥雲,雖是黑夜,卻仍然素淨奪目,寫得恰是――“惠民堂”。
掌櫃的瞧了一眼他身後站著的迎客的伴計,兩人相互笑了笑,那笑容裡頗多的是些調侃,掌櫃的將手裡的羊毫往筆架上一擱,把手掌一伸,叉開五個手指頭亮了一下,又翻過來亮了一下:“這個數!”
趙三娘遊移半晌,嘩啦一下,把所剩無幾的山查的袋子扔到了牆角,拍了鼓掌:“成!這一次嬸子我信你!我服藥期間,包管一點山查都不吃了,如果你們的藥真能吃好我這胃痛的弊端,我今後再也不吃山查了!”
“我找你們掌櫃的。”左少陽不想遲誤太多時候,直截了當說道。
拐過街口,便瞥見遠處街邊明晃晃的一處,掛著大燈籠,固然已經快起更了,卻還是人進人出,並且大多是病怏怏的模樣,左少陽立即便猜到這就是剛纔趙三娘所說的,全合州門麵最大的藥鋪了。
這惠民堂有兩個掌櫃的,大掌櫃的就是名醫倪大夫,二掌櫃的是弟弟,賣力顧問店鋪買賣。現在正在櫃檯上記賬。左少陽邁步往裡走,內裡的病患和伴計並冇有幾小我重視他,很明顯,隻要圈內的人曉得他爹是開藥鋪的,病患很少光管他們貴芝堂,天然冇幾小我曉得他的身份。
大廳兩邊是幾排長條椅子,另有很多人等著瞧病。讓左少陽想到了當代社會裡著名病院候診的景象。可那是人**炸的當代,想不到在當代,竟然也有如許列隊候診的場麵,可見對權威專家的科學,對安康的渴求,是不分朝代時候的。
左少陽見那門簾很厚,伸手摸了摸,軟綿綿的,既然唐朝冇有棉花,內裡夾的應當是蠶絲棉的,這玩意可比棉花貴很多,不是普通人能消耗得起的,從這幾大塊門簾就能看得出來,這惠民堂到底是家大業大,非常的充足。
左少陽擺佈看了看,從懷裡取出那枚麝香來,放在桌上:“我想把這玩意兒賣給你們藥鋪。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