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第一題杜荷還算得稍有陳跡可尋的話,那這一題可就不免有些天馬行空,讓人覺著駭怪了。
“說夫子不知井深,以繩測井,繩折三測,井外餘繩三尺;繩折四測,井外餘繩一尺,問井深及繩長?”
“今有物不知其數,三三數之剩二,五五數之剩三,七七數之剩二,問物多少?”
五樹梅uā甘一枝,
寫完以後,在兩位老夫子的諦視下,杜荷又快速醮墨,將草紙上所列方程以墨塗黑,直至一片恍惚再看不出一點陳跡為止。毀滅證據,免得以後被人問起,解釋起來會有太多的費事。
再看下下一個:“突厥敗後,大唐下一個敵手會是哪個?”
看了第一題,杜荷想都不想,直接在中間的草紙上列出一個一元一次的方程式來,三下五除二地將成果算出,慎重填上:“井深五尺,繩長二十四尺。”
就如許的題目,動不動就乾係著國度大事,彆說是他們這些隻要十幾歲的小年青,縱使老爹他們那樣的肱骨老臣,怕是也不能或是不敢儘數答出,稍有不甚,那就有能夠會落一個妄議朝政、不尊主上的罪名。
莫非這小子真的是個天賦?高仁又一次地細心打量了杜荷一眼,心想這個天賦是不是太小了點兒?
七子團聚正半月,
倒不是說這一題會比前一題難,究竟上這第二題當算得上是這五道術算題中最冇有牽掛最為簡樸的一道,但是如果想要將其精確算出,卻遠非一時半會兒之事,不說旁人,就說他們院主韋隘,在初度算出這道題目時,也用了將近一刻的時候,遠冇有麵前這個杜荷算得這般輕鬆安閒。
安然第一,還是老誠懇實地做幾道數學題,糊nòng疇昔也就算了,以是,心中有了計算以後,杜荷直便將前麵的五題忽視不計,把統統的心機全都放在了上麵的五道算術題上。
既然三題就能通過,以是對於試捲上的五道數學題,杜荷也隻當真瞧看了三前道,畢竟隻為退學罷了,多做無益,又何必非要出阿誰風頭?
高仁老夫子做起事來,跟他說話時的態度一樣,簡樸,直接,不拐彎抹角。
至於第二題,不過就是幾個九相乘罷了,杜荷乃至都冇有在紙上演算,直接就提起筆來,邊默算邊在捲上答道:“有木八十一,枝七百二十九,巢六千五百六十一,禽有五萬九千零四十九,má有五十三萬一千一百四十一,叉有四百七十八萬兩千九百六十九。”
看上去像是解題的體例,但是卻如何也瞧不出此中所儲藏著的奇妙來,看著這首幾近都是數字構成的詩句,高仁與陶儼不由再一次地凝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