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待沈碧月把話說完,木梓軒已經搶道:“我說過的話,我必然記得!可你也要記得,我也曾經說過……終有一日,我必然會讓你心甘甘心做我的女人!就算你現在不肯意嫁給我,總有一日,我會讓你心甘甘心的嫁給我!但是你想出島,倒是絕對不成能的事!”
這一晚,沈碧月展轉不免,腦海中邵楓、南宮念、南宮廉和木梓軒的身影交來回回地閃現。西風中,清幽的梅花香氣與一陣婉轉的笛聲飄進窗內。
沈碧月昂首見正門上的牌匾寫著“春香閣”三字,目光下移見那紅漆的鐵門虛掩著。她緩緩上前,雙手伸出,悄悄推開房門,跨過門欄,走了出來。
木梓軒麵色驟變,低沉著聲音道:“玉螺,你先退下。”
“月兒女人,內裡請!”玉螺將沈碧月帶到一座黃牆紅瓦的屋外,擺手錶示沈碧月出來。
沈碧月蹙起蛾眉,道:“但是你說過……”
沈碧月眨巴著眼睛看著木梓軒,不解地問:“莫非你感覺我應當很情願嗎?”
“但是我……”
甄娘一見沈碧月便起家上前,圍著她高低打量了一番,口中隻道:“公然生得美麗不凡,難怪梓軒會為之所動,不吝冒著被島主懲罰的傷害,也要把你帶回龍蛇島來。”
隻見甄娘回身回到桃木椅上坐下,緩緩隧道:“梓軒他向來是說一不二。既然他能跟我說出,此生非你不娶的話,想來你必然是有過人之處。不過島主閉關另有些光陰,期間你就臨時住在禪房內,我已經叮嚀玉螺照顧你的一日三餐。待到島主出關以後,自會替你們主持婚事。以後你便能夠搬去梓軒的飄香樓,天然有的是丫環奉侍你。”
一時候沈碧月和玉螺回到了禪房。
沈碧月翻身下床,披上外套,展轉窗邊望去。
木梓軒趕緊迎了上來,向沈碧月問道:“如何樣?甄娘她冇有難堪你吧?”
隻見甄娘坐在殿堂上左邊的桃木椅子上,而身邊隻立著之前與玉螺一起的白衣女弟子。
看著木梓軒回身拜彆的背影,沈碧月又感覺他是那麼的失落。或者在一個強大的內心之下,那顆脆弱的心靈纔是木梓軒最實在的一麵吧!
“靠,你這還不叫勉強啊!”沈碧月心中暗罵著。
今晚月光亮白,窗外西嶺上的紅梅林在白日的積雪中更顯鮮豔。而那婉轉的笛聲,恰是從紅梅林中傳來。
沈碧月聽甄孃的口氣,叮囑大過於籌議,不由急道:“我底子就冇有想過要跟木梓軒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