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月蹙起蛾眉,道:“但是你說過……”
“靠,你這還不叫勉強啊!”沈碧月心中暗罵著。
隻見甄娘回身回到桃木椅上坐下,緩緩隧道:“梓軒他向來是說一不二。既然他能跟我說出,此生非你不娶的話,想來你必然是有過人之處。不過島主閉關另有些光陰,期間你就臨時住在禪房內,我已經叮嚀玉螺照顧你的一日三餐。待到島主出關以後,自會替你們主持婚事。以後你便能夠搬去梓軒的飄香樓,天然有的是丫環奉侍你。”
隻見甄娘坐在殿堂上左邊的桃木椅子上,而身邊隻立著之前與玉螺一起的白衣女弟子。
沈碧月怔怔地看著木梓軒那對果斷的眼神,竟然有些不知所措。這個高傲的傢夥,到底是從哪來的這類自傲啊?
沈碧月心中暗想:“甚麼人這麼晚了還在吹笛子?聽這笛聲,彷彿那人也跟我一樣,有很多苦衷。”
沈碧月翻身下床,披上外套,展轉窗邊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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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木梓軒回身拜彆的背影,沈碧月又感覺他是那麼的失落。或者在一個強大的內心之下,那顆脆弱的心靈纔是木梓軒最實在的一麵吧!
隻見甄娘嘲笑一聲,道:“我太體味梓軒的脾氣了,他是絕對不會勉強任何人的。以是,我天然也不會勉強你做你不肯意做的事。不過,你最好本身考慮清楚!要不做我們龍蛇島將來的島主夫人,要不做我們萬蛇坑的‘蛇食’,你本身選吧!”
木梓軒見沈碧月欲言又止,當即收起笑容,問道:“如何?你不肯意?”
還不待沈碧月把話說完,木梓軒已經搶道:“我說過的話,我必然記得!可你也要記得,我也曾經說過……終有一日,我必然會讓你心甘甘心做我的女人!就算你現在不肯意嫁給我,總有一日,我會讓你心甘甘心的嫁給我!但是你想出島,倒是絕對不成能的事!”
今晚月光亮白,窗外西嶺上的紅梅林在白日的積雪中更顯鮮豔。而那婉轉的笛聲,恰是從紅梅林中傳來。
沈碧月悻悻地跟著玉螺分開了春香閣,一起上暗想著:“我終究曉得為甚麼阿誰叫甄孃的女人不會武功,竟然還能坐上龍蛇島的第二把交椅了。實在是太故意機了,句句直戳關鍵,殺人不見血啊!虧土珩一還說她‘隨和’,底子就是笑裡藏刀啊!”
沈碧月眨巴著眼睛看著木梓軒,不解地問:“莫非你感覺我應當很情願嗎?”
沈碧月睨了木梓軒一眼,道:“她說,等你師父霓虹島主出關以後,就讓我們兩個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