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瑤心中一暖,眼睛看向南宮念,卻隻是微微地點了點頭。
南宮念目睹沈碧瑤芊芊貴體,竟然遍體鱗傷,憐惜不已,倒是半分邪念也冇有。
也不知睡了多久,南宮念迷含混糊當中,隻感覺脖子一涼,渾身禁不住打了一個寒噤。待他睜眼一看,驀地一驚,隻見沈碧瑤新衫在身,搖搖欲墜,一把青銅玉簫劍直架在他的脖子之上。
南宮念猜想:“碧瑤女人定是之前燒得胡塗了,以是纔會不記得跟我說過的話。不過如許也好,以她如此要強的脾氣,我倒不如假裝不知。”
南宮念當即取來濕毛巾,將傷口邊沿的血漬拭乾,又塗上了金瘡藥與消炎的草藥,再從速用布塊將傷口包紮好。然後用不異的法度措置了沈碧瑤腰間的傷。
此時也容不得南宮念躊躇不決了,他眼睛看向沈碧瑤,柔聲道:“並非南宮念故意衝犯碧瑤女人,隻是現在情勢所迫。還請碧瑤女人念在鄙人救民氣切,多有獲咎,請碧瑤女人包涵!”
南宮念見她的眼神已不似之前那般冷酷,心中甚是歡樂,忙謹慎翼翼地扶著沈碧瑤躺回床上,將被子幫她蓋好。
南宮念頓時睡意全無,緩緩站起家,但見沈碧瑤的雙目冷若冰霜,因而戰戰兢兢地問道:“碧瑤女人,你這是乾甚麼?”
“南宮唸啊南宮念,你太冒昧才子!”說話間,南宮念眼睛又移到沈碧瑤的右肩上,但見凝脂玉膚上凝固著一大片血漬。
一語甫畢,南宮念這才伸出的雙手,忐忑地去解沈碧瑤的外衫。
南宮念微微點頭,道:“是的……不過鄙人對女人絕無半點不敬之心!隻是當時環境告急,鄙人隻為替女人療傷,纔不得不這麼做。南宮念敢對天發誓,絕對冇有做出半點輕瀆女人之事,也冇有半點對女人的非分之想!”說話間,已將右手立掌,高高舉起。
沈碧瑤見南宮念言之鑿鑿,半信半疑,忽聽得門外“嘭嘭嘭”地拍門聲,因而厲聲喝道:“是誰?”
沈碧瑤冷冷隧道:“是你替我療傷換藥?”
沈碧瑤怒道:“你摘下了我的麵具,是不是?我曾經發過毒誓,統統摘下我白玉麵具的人,十足都要死!”
南宮念柔聲笑道:“這個藥能夠減輕你身上的傷痛,隻是比較輕易犯困。不如碧瑤女人先歇息一會兒,我去叮嚀店小二叫廚房熬些紅棗小米粥,待你醒來以後能夠填些肚子。現在你有傷在身,必然要忌口,不然將來會留下疤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