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念見她的眼神已不似之前那般冷酷,心中甚是歡樂,忙謹慎翼翼地扶著沈碧瑤躺回床上,將被子幫她蓋好。
本來沈碧瑤含混當中,尚且記得本身說過的話。隻是醒來見南宮念若無其事的神情,纔會思疑究竟是夢是真。倘如果夢,沈碧瑤反倒放心了!(未完待續。)
不時已替沈碧瑤包紮好了傷口,南宮念便將被褥悄悄蓋在她身上,悄悄地守住一旁。
沈碧瑤怒道:“你摘下了我的麵具,是不是?我曾經發過毒誓,統統摘下我白玉麵具的人,十足都要死!”
也不知睡了多久,南宮念迷含混糊當中,隻感覺脖子一涼,渾身禁不住打了一個寒噤。待他睜眼一看,驀地一驚,隻見沈碧瑤新衫在身,搖搖欲墜,一把青銅玉簫劍直架在他的脖子之上。
沈碧瑤感覺南宮念闡發得很有事理,因而悄悄點了點頭,便緩緩閉上了雙眼。
南宮念微微一笑,這纔回身出了房門,叮嚀店小二去了。
一語甫畢,南宮念這才伸出的雙手,忐忑地去解沈碧瑤的外衫。
南宮念當即取來濕毛巾,將傷口邊沿的血漬拭乾,又塗上了金瘡藥與消炎的草藥,再從速用布塊將傷口包紮好。然後用不異的法度措置了沈碧瑤腰間的傷。
南宮念微微點頭,道:“是的……不過鄙人對女人絕無半點不敬之心!隻是當時環境告急,鄙人隻為替女人療傷,纔不得不這麼做。南宮念敢對天發誓,絕對冇有做出半點輕瀆女人之事,也冇有半點對女人的非分之想!”說話間,已將右手立掌,高高舉起。
固然高燒未退,卻已比之前好了些,南宮念心中總算放心了些。他本來不是習武之人,要抱著沈碧瑤一口氣走這麼遠的路,還替沈碧瑤治病療傷,此時安下心來才感覺怠倦不堪,便趴在圓桌上,呼呼睡去了。
沈碧瑤心中一暖,眼睛看向南宮念,卻隻是微微地點了點頭。
沈碧瑤睨了南宮念一眼,半晌才接過藥碗,咕嚕咕嚕地喝了下去。
南宮念柔聲道:“楓兄弟他們找不到我們,必然會去丐幫找王幫主和楊女人幫手。現在你先放心靜養,等傷勢大好以後,我們再一起去靈州找他們。”
沈碧瑤喝下了藥,倒感覺傷口疼痛減輕了些,卻又有些模糊犯困,禁不住大起了哈欠。
南宮念柔聲笑道:“這個藥能夠減輕你身上的傷痛,隻是比較輕易犯困。不如碧瑤女人先歇息一會兒,我去叮嚀店小二叫廚房熬些紅棗小米粥,待你醒來以後能夠填些肚子。現在你有傷在身,必然要忌口,不然將來會留下疤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