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念見她的眼神已不似之前那般冷酷,心中甚是歡樂,忙謹慎翼翼地扶著沈碧瑤躺回床上,將被子幫她蓋好。
南宮念回身開門,從店小二手中接過藥碗。見店小二自去,南宮念又將房門帶上。
南宮念微微點頭,道:“是的……不過鄙人對女人絕無半點不敬之心!隻是當時環境告急,鄙人隻為替女人療傷,纔不得不這麼做。南宮念敢對天發誓,絕對冇有做出半點輕瀆女人之事,也冇有半點對女人的非分之想!”說話間,已將右手立掌,高高舉起。
南宮念隻得道:“江湖人皆知,揭白玉麵具者,必被清閒仙子挖眼割舌,死於青銅玉簫劍下。鄙人如何不會嫌命長,而自尋死路呢?更何況,方纔鄙人為碧瑤女人療傷都來不及,那裡還顧得上摘碧瑤女人你的麵具?而以後替碧瑤女人療完傷,鄙人已經筋疲力儘,纔會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試問鄙人如何另故意機再摘碧瑤女人你的麵具呢?”
南宮念眼睛端的瞧見沈碧瑤起伏不定胸口,不由臉紅耳赤,反手一個巴掌拍在了本身的臉上。
沈碧瑤喝下了藥,倒感覺傷口疼痛減輕了些,卻又有些模糊犯困,禁不住大起了哈欠。
沈碧瑤心中一暖,眼睛看向南宮念,卻隻是微微地點了點頭。
沈碧瑤問道:“不曉得少林寺現在如何樣了?”
南宮念心頭一揪,眼中不由感慨。
“南宮唸啊南宮念,你太冒昧才子!”說話間,南宮念眼睛又移到沈碧瑤的右肩上,但見凝脂玉膚上凝固著一大片血漬。
沈碧瑤見南宮念言語誠心,便又道:“那你可有摘下過我的麵具?”
南宮念固然精通醫理,卻也是飽讀聖賢之人。正所謂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他一向視沈碧瑤如女神普通,崇高不成侵犯。
也不知睡了多久,南宮念迷含混糊當中,隻感覺脖子一涼,渾身禁不住打了一個寒噤。待他睜眼一看,驀地一驚,隻見沈碧瑤新衫在身,搖搖欲墜,一把青銅玉簫劍直架在他的脖子之上。
固然此時沈碧瑤早已昏倒,一定能夠聞聲,但南宮念若不如此在內心給本身打一個防備針,倒是千萬不敢這麼做的。
“客長,您讓我煎的藥已經好啦!”門彆傳來店小二的聲音。
南宮念柔聲道:“楓兄弟他們找不到我們,必然會去丐幫找王幫主和楊女人幫手。現在你先放心靜養,等傷勢大好以後,我們再一起去靈州找他們。”
剛纔南宮念一心牽掛沈碧瑤身上的傷勢,卻冇留意她身上的肌膚。現在要他再替沈碧瑤穿不上衣服,倒是千萬不敢了。因而他隻得將衣服放在床榻旁的方凳上,又伸出食中二指在沈碧瑤的頸部輕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