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沈沐白究竟在哪?”霓虹島主冷冷地向沈碧月詰責道。
沈碧月當下一驚,悄悄想道:“來了島上這麼久也冇有見到倪倩紅,莫非她躲在內裡?”心下想著,便大步朝禁地內走去。
“哇!你到底是人是鬼?”沈碧月不由得驚道。
那名叫青禾的弟子趕緊將右手食指放在唇邊,低聲道:“噓!小聲點!如果給傳到島主的耳朵裡,我們兩人的腦袋可就要搬場啦!”
霓虹島主嘲笑一聲,道:“這個天下上早就冇有了倪倩紅這小我!你姓沈,我應當早就猜到你會是當年的阿誰小孽種!我再問你最後一次,倪倩紅阿誰賤人在哪?沈沐白這個縮頭烏龜又躲在哪?”
沈碧月連連點頭,淚光閃閃隧道:“是啊!我是月兒,我是月兒!”
隻聽此中一個弟子抱怨道:“哎,青禾。你說我們真是不利!島上大家今晚都有喜酒喝,唯獨我們倆還要在這裡喝西北風!”
一時候,沈碧月戰戰兢兢,直到見前麵有些微光。她加快腳步走出山洞一看,本來山洞的劈麵是一個圓形的峽穀!
沈碧月驀地一驚,頓時覺悟,道:“本來你就是倪倩紅?‘霓虹’島主,‘倪紅’島主?哎呀,我如何會冇有想到呢!”
“哎,我去撒泡尿!”隻見那名叫青禾的弟子搖了點頭,便直奔著沈碧月這邊而來。
還不待那弟子脫手,沈碧月慌亂之下,隻得又猛地朝那弟子腦袋上連敲了幾下。
隻是那山洞內陰暗潮濕,伸手不見五指,越往越往裡走,越感覺陰沉可駭。沈碧月此時也顧不得內裡是否有構造了,隻得硬著頭緩緩向裡走。
邵華見沈碧月說得冇頭冇腦,乾脆閉上雙眼,不再理睬沈碧月。
忽聽內裡“嘩嘩”的鐵鏈聲,直嚇得沈碧月噤若寒蟬,悄悄想道:“內裡該不會是鎖著甚麼猛獸吧?”
但聽得霓虹島主哈哈笑聲之間,那隻紫犀甲蟲已黏在了沈碧月的衣袖之上,八隻細腳矯捷地從沈碧月的肩膀而上,展轉已到了她烏黑脖子上。
直到那名白衣弟子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沈碧月才拋棄手中的石頭,緩緩朝洞內走去。
沈碧月順手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繞到青禾身後,猛地朝他後腦勺砸去。
話音未落,隻聽得邵華嘲笑一聲,道:“覺得隨便找一個女弟子來冒充,我就會被騙嗎?哼,歸去奉告倪倩紅,就算到我死的那天,她也休想見到妹夫!”
隻是邵華仍舊像一尊雕像似的,一動不動,彷彿冇有聞聲似的,底子不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