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名白衣弟子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沈碧月才拋棄手中的石頭,緩緩朝洞內走去。
沈碧月瞪向霓虹島主道:“想用毒物來節製本女人?哼,你也不探聽探聽,本女人的師父是誰!看來這隻小強你還冇養家啊!不曉得它到底有甚麼短長之處呢,你想不想試一試?”(未完待續。)
“月兒?”邵華淡然隧道。
“你若不說出沈沐白和陳黃鶯的下落,我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霓虹島主對勁隧道。
那名叫青禾的弟子趕緊將右手食指放在唇邊,低聲道:“噓!小聲點!如果給傳到島主的耳朵裡,我們兩人的腦袋可就要搬場啦!”
但聽得霓虹島主哈哈笑聲之間,那隻紫犀甲蟲已黏在了沈碧月的衣袖之上,八隻細腳矯捷地從沈碧月的肩膀而上,展轉已到了她烏黑脖子上。
那弟子大喝一聲,道:“你不是青禾!”
邵華嘲笑道:“你彆在我麵前裝模作樣了,我是不會上你的當!”
隻聽此中一個弟子抱怨道:“哎,青禾。你說我們真是不利!島上大家今晚都有喜酒喝,唯獨我們倆還要在這裡喝西北風!”
當即沈碧月換了青禾的衣衫,又梳了他的髮型,趁著月黑風高看出逼真,便低著頭朝那洞口走去。
沈碧月一時候滿頭大汗,倒是徒勞無功,隻得悻悻地向邵華道:“我曉得,無憑無據,你很難信賴我說的話。不過唐朝姨父你放心,我必然會想到體例救你出龍蛇島!你必然要等我!”
沈碧月隻覺脖子上癢癢的,右手一抓,已將那隻紫犀甲蟲用拇指和食指捏在了手中。
那名弟子一見沈碧月的身影,覺得是青禾返來了,因而打趣道:“欸,青禾,你如何去這麼久?該不會是尿了半天,尿不出來吧?哈哈哈……”
纔出了洞口,沈碧月頓時一驚,隻見霓虹島主目光如炬,手臂背後,端的站在洞外的草坪之上。
霓虹島主意紫犀甲蟲在沈碧月的手中,如同一隻聽話的寵物普通,渾然不敢劃破沈碧月的肌膚。霓虹島主頓時麵色驟變。
邵華俄然眼神又暗了下來,道:“你有何證據能證明你所說的是真的?”
“哎,我去撒泡尿!”隻見那名叫青禾的弟子搖了點頭,便直奔著沈碧月這邊而來。
霓虹島主信覺得真,怒不成遏,當即喝道:“小賤人,我本日非要了你的命!”說話間,霓虹島主大袖一揮,一隻紫犀甲蟲從袖中直飛向沈碧月。
行了一段路程,隻見前麵彷彿有人影在月下閒逛。沈碧月趕緊躲到一旁的灌木叢中,探頭一看,隻見兩名身著白衣的男弟子交來回回地在一個山洞外走動。